果就成刚才看到的那个画面。刘产也挺活该的,因为这嘴吃的亏真不少,可我发现奇怪的是他一次记性也没长。
我拉着刘产回到了二层,忍不住我还是埋汰他道:“你啊,一天竟扯犊子能耐。”
刘产出奇的没立刻反驳,而是淡淡的问:“莎大姐呢?在病房呢袄。”
看着他那怪异的眼神与憋住笑的表情,我踢了他一脚没好气的说:“都看出来吵架了,你还问个毛线。”
见我这么说,刘产继续无辜的道:“因为啥啊,你俩怎么一天老吵吵呢,在病房里也不带耽搁的。虽说打是亲骂是爱,但你俩这秀恩爱秀的有点太勤快了。”
听过他说的话我没生气,而是很认同。的确如刘产说的,我俩在一起有时候真的好如胶水,但说翻脸也一样翻脸。就不说比翻书还快了,主要是她翻脸太邪乎,而且还极端猜忌。
想了很多,我语重心长的看向刘产问:“产产啊,你说这女人是不是都爱猜忌啊,而且把猜忌的事儿当的跟真事儿一样。”
哪只刘产眼睛一亮,很有同感的说:“可不是咋的,女人真是无法理喻的雌性哺乳动物,让人头疼的厉害。”
见他忽然这么有感而发,我暂时撇下张莎的事儿,好奇的问:“看你挺有感觉啊,是不是有弟妹了?”
刘产摆摆手说:“弟妹个篮子,我有感是因为我妈,成天怀疑我搞对象,还让我带回家看去,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连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得妄想症了。”
原来他是因为他妈啊,我失落的说:“那你就赶紧给你妈找个儿媳妇不就完了。”
刘产摇摇头没有说话,我们俩个慢慢来到了雷雷的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熟睡的雷雷,我轻轻的迈着脚步来到床边。
“这事儿没完,草他妈的。”白盖躺在紧挨着雷雷的床上骂道。
我和刘产同时看向他,只听白盖继续说:“雷雷这辈子是不能在干力气活了,赵云这犊子,等我出去肯定废了他!”
经过白盖的提示,昨日奋战的一幕幕涌上我们心头。我看向白盖说“不用你说,赵云肯定废定了。”
白盖没有说话,但眼中可以看出全是赞同的光芒。见他这样,我缓缓继续说:“接下来兄弟们就安心养伤吧,等出去后先请金二跟木天吃点饭,然后就收拾赵云。”
刘产与白盖同时看着我,二人一起从心底由上闷声一齐怒吼着:“妥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