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咬死那狗和他主人去吧!哈哈哈。”
“哈哈哈!”刘产竟然也忍不住哈哈笑道。
我俩跟傻逼似的笑着再次来到了卫生所,混社会的人身上都有土匪气质,我们喜欢这种洒脱不逊的生活。
我也打了狂犬疫苗,那针扎进三角肌肉的感觉一般人真扛不住。包扎好了,我跟刘产去叫上了雷雷,白盖。
我与刘产把事情都说明白了,在雷雷与白盖一阵嘲笑之后。我们四个这次拿了长铁管,发誓要把那狼狗乱棍打死。
雷雷与白盖也觉得这仇必须要报,被狗连咬两次,传出去那脸就丢大发了。
我们低调的来到了狼狗家门口,不见老头在场。掏出铁管冲上去,正准备开打,我发现狗脖子上根本没拴链条,于是大喊:“不好!妈的,快跑!”
人就是这样,被人砍死都不带眨眼的,见了凶狠的动物,却吓得魂飞魄散。
雷雷小时候被狗咬过,见了狗就哆嗦。听说要打狗,他是不想去的。我告诉他狗拴着呢。我们拿着长铁管远远的抡砸,在那狗主人出来前把狗打死就好。
雷雷这才勉强同意,一路上脸色煞白心里忐忑要死。
于是我喊跑的时候,雷雷第一个转身就跑。跑的两边生风,就跟菲尔普斯游泳拉下他的对手一样,我们三个被他远远抛在后面。
好像只是一瞬间,雷雷便跑的无影无踪了,落在后面的我们三个依次被狗撵上咬翻了。
“草,跟它拼了!”我怒吼一声。
“干!”我们一起拿着铁棍打狗,奈何铁管过长,跟狗贴身施展不开。于是刘产一铁棍下去就误砸在了我的头上,我看到星星原来是白色的。
狗这种兽类敏捷的很,灵活的躲避着三根铁管,最后双方打个平手,狼狗跑了。
这一切都被狗主人老头看在眼里,老头站在自家小楼上,透过窗户看的手舞足蹈。欢乐开怀,他知道我们还会回来报复,于是他根本没有拴狗。
我们又奔卫生所包扎去了,卫生所的大妈奇怪的问:“你们到底什么职业昂?”然后又指了指刘产严肃的说:“你,一天被狗咬三次了!这么下去,疫苗也保不住你!”
我们三个欲哭无泪,复仇的火焰越来越旺盛。
狗跟人不同,活着不过一条畜生。上桌不过一盘菜,动物保护者协会跟少林寺不这样认为。可我们几个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我们是混子是凡夫俗子,境界可没那么高。
于是,我们几个出了卫生所一合计,决定食之而后快,也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心头只恨。
狗肉确实美味,年少时我们就没少在大人宰杀狗肉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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