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却是这样。这命运不是每个混社会的人都想尝试的,可社会真的很残酷,至少我现在感悟到有些坏的事情不是你怕他就不找你的。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怕冰冷的床沿,喔不要逼我想念..........”
一大早的我就被这种刺耳的噪音所折磨:“嗖”的一下我蹦下床打开门一个枕头被我飞了出去。
“啪”正中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刘产后脑,见他愤怒的回过头来我立刻关上房门把门阀插上。
“砰砰砰”。
“你大爷昂马赛克,跟你产哥晒脸是不?真是小树不修不直流,人不修理哏揪揪啊。”刘产一边愤怒的砸门一边哇啦哇啦的叫唤。
我则舒服的躺在床上继续酣睡,这可是离开家的第一夜。第一次没有老爸的催促,第一次没有老妈的絮叨上学该迟到了。
因为我现在已经是社会青年了,远离这些孩子们享受的东西了。心里虽然很爽,但感觉还是酸酸的。
毕竟今后自己就离开了一直的校园,那些老师同学想想还有点舍不得。
“刘产昂,你别说话了,我**刺挠!”我见他的吧的吧没完于是嘲讽了他一下。
值得一说昨天给白羊打电话,他早就帮我们准备好了一套复合式小二楼。就在道义正梁大街这块,屋内家用电器各种摆设床单被褥一应俱全。
这里共六个房间,我们六个骡子各占领一间。这可是一个月八千元的租金呢?钱是白羊垫付的,我们给钱他也不要。
买衣服加上零花剩了八千多块,我让李爽带回家给他妈看病了。并且给他放几天假在家陪陪他妈,然后我说抽空兄弟几个在去一起看看干妈。
李爽自然感动的一塌糊涂,说啥也要给兄弟几个磕一个。我们拦也拦不住,最后李爽在地板上“咣咣”磕了五个响头。
李爽磕完后再次响起了“咣咣”五声磕头的声音,我们五个又给他回磕回去了。
李爽一看眼睛通红急眼了,嚷嚷道:“你们再磕我就每人磕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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