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分手就分手,没结婚呢就给我打这样,这要结婚了还得了?”我越想心里越憋屈,妈的我愿意拿衣服擦吗,关键不是咔嚓一声震天响,点就背到那儿了。
不擦我咋出去?跟雷雷学坐等风干?
去tmd吧,老子还不处了呢。世上好女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么。
我站在镜子前豪言壮语一番,瞬间自信心回到顶峰时刻。
在盒子里找了俩快创口贴,粘在了脸上那两道最为明显的伤口上。人都说女孩的手指甲最毒了,被抓伤了伤口难以愈合。
不知道张莎毒多不多,我担心的看着地上放着的一壶白酒。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打开用它消毒,因为我怕那种被蜇的疼痛感。
“嘎吱”门被打开了,第一反应是张莎回来了,我高兴的转过身向门口看去。
雷雷、白盖这两位仁兄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脸色贴着创口贴的我愣了几秒。
“我擦,你咋整的啊?”雷雷率先反应过来,指着我的脸问。
我忙推开他的手指,说道:“没啥,不该问的少打听。”
白盖笑着说:“还能有谁敢打小马哥昂,莎姐被。”
雷雷也幡然醒悟的点点头,说:“嗯对,要么我感觉没人敢动社会我马哥么。”
听着这两个骡子一唱一和的还挺默契,我白了他们几眼问道:“和你们爸妈说了没?”
白盖笑道:“我就告诉我奶一声,谁也不敢管我昂,上不上学不还是我一个意识的事儿么。”
白盖自然不用多说了,我担心的看向雷雷。
雷雷会意也笑道:“擦,哥们能丢分么?必须全票通过,待定那是娘本干的事儿。”雷雷继续吹道:“我家那爷们还跟我拉硬,一脚被我踹趴下了。完事跟我也不谈道理了,立刻给我消停的了。”
“万岁!”
我们三个手都叠在一块,口里一齐喊道。
随后我们三个会和了刘产与徐峰、李爽直奔节节迪吧,进行那期待已久的拜大哥仪式。
说实话曾经在电视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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