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走到门口时被保安拦下了,竟然要门票。一人二十块钱不讲价,刘产在我和雷雷求助的目光下,极其不满的叨叨bb拿出六十块钱给了内保。
然后我们三个鱼贯进去了,而这时李爽大喊:“还有我呢!”
刘产一脸铁青说:“我他妈没了啊,这几天花的有点冒了,回家肯定一顿棒子炖肉了。”
雷雷鄙视了刘产一眼,淡定自若的从兜里掏出二十又递给了内保。这才把李爽放了进来,刘产一路上嘴跟大炮似的,对着雷雷一顿轰。
连我听的都有点晕乎了,可雷雷依然淡定自若。我好奇的问雷雷:“你聋了怎么的,什么时候耐心这么强了?”
刘产不乐意的指着我说:“哎马子你他妈啥意思啊?”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看你不爽被,一路上嘴就叨叨个没完没了,嘴还不如好老娘们呢。”
“草,我他妈干死你!”刘产突然跟疯了似的向我扑来,李爽就拉着他。
雷雷见他这么摇滚,也jb不惯着他吼道:“够了,咱们他妈干啥来了,老实会不行啊!”
见雷雷真有点怒了,刘产也不敢在得瑟了。松开了掐住我脖子的手,我们四个继续前行着。
我们几个里也就雷雷生气时候能镇住他,不过也是时间有限。
刘产属于那种不管啥事儿,三分钟过后都忘的干净的主儿。
我们顺着一条通道一直走,墙壁上如一般迪吧一样贴满了各式各样重金属元素的图纸,七彩如宝石一样的小灯密密麻麻一排排的。
看着我们走的这条甬道这么长,刘产忍不住就开始叨叨了:“你说这路咋修这么长呢,地上会不会有暗道啊,嗯,估计差不多,没准还是抗日时候留下来的呢。”
没人搭理他,完全是自说自演那伙的,属于没人配合自己也能摇滚嗨p起来的精英人才。
见他这样,我们三个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雷雷更是搂着他的肩膀叫了声:“产爷,社会我产爷,你看都跟你叫爷了,就别叨b叨b的了,行不?”
雷雷从来也没跟谁叫一声爷,这一下可把刘产乐坏了,嘴巴闭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