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可能连老头到死都没想到,生命的最后竟然是被一个小崽子给坐死的。
真不知道下去后,阎王爷问他你咋死的。老头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我摇了摇头为老头的不幸叹息一声。
护士妹妹看了看一脸苦逼的我,很难得柔声说道:“没事,全身衰竭后肌肉溶解造成的正常反应。”
不愧是护士,懂的就是多。我佩服的对她竖起大拇指,护士妹妹忽然对我说:“摊上这么样的朋友真没办法,你别担心,那老头要不也快死了。”
一听这话我也不替刘产担心了,我拉了刘产一把,他满脸无辜的回头看我。我无奈道:“走吧,让成哥好好休息一下。”
我给成哥投了个放心的神色,而当我与刘产出去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无法说话也无法呼喊的成哥,在他那虚弱的眼神里我看见的不是痛苦,而是对我们的担心。
这就是兄弟情义,成哥在最痛苦的时候。心里想的不是自己的伤势,而是怕我们因为他的伤势,继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我心里暗下决心,就冲这一点,成哥的伤肯定不能白受。当然在报仇之前,我们几个得研究一下是谁干的。
“护士刚才跟你说啥了?是不是说我判刑的事儿?”刘产一连串问道。
我真是被他的2b性格打败了,无奈的说:“你是我哥行不,你他妈听过有护士给你判刑的么?那他妈是法院干的事儿,你一天还能行不。你说你多有才?八百年不去一次医院,一来就他妈坐死一个老头。我都服死你了,赶紧回去买点东西给老头烧过去,老头一高兴还能认你当个干孙子,这事儿也就拉倒了。”
我实在是憋了一肚子气,从来也没在公共场所这么丢人过。今天跟刘产把这辈子的人都丢没了,不喷他我都对不起我这张嘴。
本来以为我说完后这傻b多少能醒悟点,谁知道刘产乐了几下道:“真的袄?一会我就整几亿冥币,给我干爷爷烧过去。”
我脸上滑落俩道黑线,彻底的无语了。
当我和刘产出来时,徐峰与李爽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并且关切的看着我们。刘产无视他们,直接奔着坐在那里发呆的雷雷白盖二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