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但看他咧着嘴嘶嘶做声的样子确实很疼,那是一种伤到骨头内脏的痛。可谓鸡架打人狠辣,而又让你找不到伤口,这可能也是他多年打人之下积累的经验吧。
听我这么说,一向2b的刘产露出相当意外的神色说:“嘶嘶...老马你得绝症了昂?”
“怎么这么问?”我楞了下说。
“那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煽情,我都快被你感动的哭了。”刘产说完还恶心的擦擦眼泪。
我没直接回答他,而是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李爽有点问题,我现在考研他呢,配合点就行了昂,别当真。”
听着我的话后刘产一愣,随即一副怨毒的样子看着我。
坐在我们左边的徐峰也伸着脑袋说:“产哥,你咋回来了呢,纸钱和房子我都给你买好了。嘿嘿,还有二百多个小女呢,清一色岛国女u标准的。就等晚上放学到十字路口给你烧过去呢,你这回来了我咋处理这些玩意啊。”
刘产一听差点没抽过去,没好气的翻着白眼回复道:“人骚东西也好不到哪去,阎王爷都不敢要,回家给你爹用去吧。”
“哈哈哈!”听着他们的谈话,课堂里传来了一阵笑声。
而我则紧张的看着低头冥想的李爽,忽然他也看向了我。
四目相对,这一刻他的眼睛清澈无比。但我却看到了一丝无奈与痛苦,这让我心神不仅一震。
他果然是我马赛克的兄弟,我没有看错他。只不过现在他有难言之隐罢了,这个时候就让怀疑都统统滚你妈的吧,我们能做的只有伸出兄弟的一只援助之手。
班主任吴老师踏步走了进来,我们只好立整的坐好。一节课上我忍耐着问个究竟的激动,控制自己熬到了下课。
当同学们争先恐后走出去时,张楠站在我桌前驻足了片刻。我投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才让她蓦然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安排,此刻教室里竟然只剩下我与刘产,徐峰,李爽还有张也四人。
我依然坐在原地没有动,刘产忍耐不住想起身被我一下拉住了。
虽然没有回头,但我听见了李爽走动的声音。
这时刘产贴在我耳边说:“就他妈你犯2,给人耳坠都切了,人还跟你混,就你才能相信,呵呵,2b,大2b!”
“事情还没弄清楚呢,你先闭嘴。”我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