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更好奇了,于是我和雷雷加徐峰抓住刘产。
各种各样的招式用了一遍,勾脖子、挠痒痒、叠罗汉等招式过后。躺在座位上的刘产基本上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
“扁产的脑袋,你说不说?”我挠着他的痒痒逼问着。
雷雷也继续捏他的骨头,徐峰更损的把鞋脱了把臭脚丫子凑到刘产嘴边。
“草你妈徐峰!你要碰到我嘴一下看我……呃,呸,呸!”由于车晃动了一下,徐峰的脚丫子便直接印在了刘产的嘴上。
看着刘产痛苦的吐口水,徐峰劝道“你早说不就没事儿了吗,何必呢。”
“徐峰你个王八犊子。”刘产接着骂。
而徐峰悄悄扒在我的耳边说“他哥叫刘血。”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刘产听到了。
“徐峰,你妈逼啊,行,告诉你好了,那天我吐你嘴里的是痰,哈哈!”刘产被气的也拿出了狠招对付徐峰。
徐峰一听差点没直接从车顶穿出去,打开车窗头伸外面便吐了起来。
我见徐峰真吐了,就立刻过去帮他拍后背。
而雷雷没心没肺得大笑“刘血?哈哈,你哥这名比你狠多了。”
白盖见我们刚砍完赵翰才,竟然一点不害怕竟然闹的这么欢实。立刻也加入进来说“刘产啊,你爸是不是叫刘茫啊?”
“都**滚犊子!”刘产羞愧的把头埋在胳膊下。
我一边拍着徐峰的背,一边感慨道“第一次觉得我的名字还挺好听的,赛克,赛克,多有欧美范儿啊。”
”噗噗……”
我的话遭到了他们集体的笑喷,车内一阵嬉闹的样子。
如果看不到后备箱里,那几把带血的刀,和我们身上的血迹。谁也不会相信就是我们这群半大孩子,把大混子赵翰才砍了。
回到道义后我们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找个一家洗浴中心准备把身上的血都洗掉。
由于我们兜里资金都有限,所以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都心照不宣的找了一家百姓洗浴。
到了吧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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