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他这点酒量,估计在加几个也不是成哥的对手。
二人碰杯一口气都干了,不等我们说话。成哥笑嘻嘻的端着满杯的酒说“我的好弟弟们,来继续啊。”
刘产兴奋的跟双色球似的,脸上有好几个色。
这顿酒喝的我们非常高兴,但都没怎么多。就雷雷一个人跟死猪似的,我扶着雷雷大家便走出就饭店。
一顿饭从十点一直喝到下午五点半,时间长的都能破记录了,成哥看雷雷那德行骂道“这小子就这点尿。”
刘产还不忘成哥答应的事儿,于是问道“哥,那妹子的事儿就拜托了。”
成哥见他这么色立刻笑道“毛长全了么就想干女的。”
刘产这缺货为了证明给我们看,竟然把手伸进裤裆里。当我们奇怪这比这是要闹哪样时,刘产恶心的捏着一根发卷的黑毛说“哥,你快看啊,长全啦!在不干都快长出来了。”
成哥直接转过头去说“得,你这小子,真是为了操b啥事儿都能干出来啊。”
我们哄堂大笑起来,成哥招手说“崽子们,走,哥带你们甩头去。”
我自然明白“甩头”的意识,就是去迪厅里摇头。我们几个就跟饿了几十年的狼一样,虽然都没去过但都很兴奋。
但也知道那里不是谁都能去的,都是烧钱的地方。钱在那里面就不是钱就,那叫纸。
虽然我也很想去,但一想他为我都花一千块了。加上这顿饭,成哥都花不下一千五了。
于是我在大家都兴奋的时刻,说了句让他们都想掐死我的话。
“哥,要不别去了,雷雷困这比样了,我也有点晕,都回家睡觉吧。”我如此的说着。
迎着刘产与白盖那能杀人的目光我没退缩,可就在我很坚持的时候。
我扶着的这比出卖了我,只见雷雷突然抬头兴奋的吼“要睡你回家睡,我他妈不困。”
看着他这样,我无语。
成哥被我们逗的哈哈笑,不过为我能替他省钱这事儿还是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