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一汪湖水,仿佛它可以让她的心绪像湖面一样安静,径直走上精巧的小桥。伫立片刻,直盯着已经结冰的湖面,因为被太阳照的一片通红格外怡人,时不时看见几只小鱼游过,似是在打量春天有没有到。
穿走于那颇有古意的榆木长廊,雕刻的壁画栩栩如生,画上的女子个个眉宇含笑,由着侍女梳洗匀面,当真是快乐的?
“你怎么来这里了?”听着责备的声音籽听才收回在壁画上的目光,撇向那越发英气逼人的男子,扬起笑容灿灿回道:“出了太阳便想出去走走,我已经被包成粽子了,不会受寒的。”
陨执一手拉过他,想着月菀园走去,皱眉说道:“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你怎么跑来这里见这湖泊了,你不是一向畏惧的吗?”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他还惦记着?心里微微一暖,昂着小脸得意的说道:“湖面都冻了起来,更何况我已经不怕这些了。”
陨执停下脚步,看着她的笑容,得出结论:“净会骗我,七八年的习惯说改就改的了的?”
见籽听神色微变,他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伸手按着她的额头,使得她不得不抬起头,盯着她的眸子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柔柔的飘了一句,她记得她那日骂了陨轩一顿,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难受的,之后便下定决心要克服恐惧。如此说来,她这毛病还是托了他的福气才好的。
陨执挠了挠头,气愤的甩手说道:“你现在说话这么和那些个宫嫔一样了,死气沉沉的,那里还有当初那个刁蛮劲儿?”
籽听猛地抬起头,瞪着他狠狠道:“我何时刁蛮了?”明明是他嚣张跋扈,欺负她,欺负宫婢,还好意思说她的不是?
他嘿嘿一笑,伸手指着籽听说道:“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瞪眼生气的样子还不刁蛮?”籽听瞥了他一眼,侧过头不再说话。
开始还只是和他斗斗气,后来是想到周月仙,想到他的纵容便不想与他说话,记得那时候他抱着她恨恨说道:‘我也绝对饶不了她们!’那时说的是那般气愤,之后知晓是周月仙还不是不了了之。尽管周月仙差点害死了她,他不也是沉默。若不是因为她太过焦急下了猛剂要害她,齐陨执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哄着她,宠着她的吧。
嘴角不自觉挂起一丝冷笑,他的爱一直都是如此的,权衡这权衡那的,让她有时感动不已,有时又觉得他是在演戏。罢了,她与他是无缘的,她是不会容忍周月仙那种人的,而他不可能不顾及周肖云休她的;
二人齐肩走着,声一路,到了月菀园,籽听才开了口:“我不想进去,就在这院中坐坐吧~”身旁锦儿媛儿看了齐陨执一眼,见他点了点头,才回房各自拿了软垫,夹棉锦缎出来垫在石桌石凳上,看着死气沉沉的桂花树,眉头也皱了起来,陨执想起她时常盯着桂树发呆,痴笑,以为他深爱桂花,便问道:“你如此喜欢桂花,要不我命人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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