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口气,才道:“十二哥,那里的事儿都知道了?”
胤祹看他手势,顺手一个脑崩就弹了过去,没好气的道:“不是跟你说了,这事儿少掺和?这么关心做什么?”
“嘿嘿,十二哥,这不是刚才看到那位大学士了吗?”胤禄摸摸光溜溜的脑门,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回道。
胤祹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马齐,心中思量,虽说是自己明示暗示了几次,可谁知道历史的惯性会不会让有些事情重回轨道?想到这里便斜了十六一眼。
胤禄看他十二哥的眼神儿倒也知趣的不卖关子,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打听来的都倒了出来。
却说上午那御书房中康熙斜签在榻上,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半响才叫起。
梁九功有眼色的递上一盏茶,便眼观鼻鼻观心的当背景了。
“去年冬天朕躬违和,命尔等于诸阿哥中保奏可为储贰者,尔等何以独保胤禩?”
康熙语气平和,敛眉垂眼,可是这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落尽臣子的耳中,听到的人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了,这主子是要准备翻旧帐了?
康熙看着战战兢兢的臣子,心中多少有些失望的,听着耳中一片“臣惶恐”、“请皇上恕罪”等言语便就觉得耳边一群蜂子在吵吵,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
顿时耳边一片清静,康熙满意的抿了口茶,才又道:“胤禩获罪于朕,身撄缧绁,且其母家微贱,岂可使为皇太子。况胤禩乃胤禔之党,胤禔曾奏请立胤禩为皇太子,伊当辅之,可见伊等结党潜谋,早定于平日矣。”
其实十六说道这里的时候胤祹是还是为这天家亲情感慨一番的,总觉得自己那八哥朋党庞大,也难怪康熙容不下他了。
当初自己也听四哥说起这事的。当日此事由佟国维、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人私议,共同保举胤禩。
只是如今康熙质问此事由谁牵头的意思是法不责众?还是分化朋党,只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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