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却到了。
俩人不敢怠慢,整了下衣服便往书房那边的行去。
待到俩人到的时候却是早就站了陈相等人了。
只等了一小会儿,康熙便从里屋转了出来,身后跟着胤礽三个。
“跪下!”
胤礽身子一颤,便顺势跪下了,那“噗通”一声让众人下意识的往他看去,却只发现他脸上的神色愈发的淡漠了。
这表情落尽胤祹眼中,心中却是一跳,若是余情未了,加上身边小人当道,这二废怕真是他夺位导致了。又看了看那一夜苍老了很多却依旧挺直脊梁的康熙,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尝过权利的滋味,这大概是最难放下的东西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环视跪在下边的,领侍卫内大臣、满洲大学士、前锋统领、护军统领、副都统、护军参领、侍卫、满洲侍郎学士、起居注官等并没有叫起,看到梁九宫准备宣读那道圣旨,他突然伸手止住,自己接了过来,开口念叨:
“朕承太祖太宗世祖弘业……兢兢业业轸恤臣工、惠养百姓,惟以治安天下为务。今观允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虐众、暴戾□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僇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与、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任意凌虐,恣行捶挞耶!如平郡王讷尔素、贝勒海善、公普奇俱被伊殴打。大臣官员、以至兵丁鲜不遭其荼毒……”
下边跪着的阿哥、重臣听着这话那头是越来越低,胤祹听到那断断续续的嘶哑声音,则是担心的往康熙和胤礽身上看去,俩人一个面色通红,一个面色惨白,却是如出一辙的两行眼泪挂在腮边……何苦呐......
康熙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嗓音也不由的拔高:“朕知允礽赋性奢侈,著伊乳母之父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今日被鸩、明日遇害、昼夜戒慎不宁!……似此之人岂可付以祖宗弘业!?且允礽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袜。允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必致败坏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
康熙说完却是悲愤交加,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再也站立不住,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
边上的诸大臣手忙脚乱的将其扶起,请罪声乱成一片……
胤祹因为靠前,同梁九宫一左一右的扶住康熙,胤祹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在流泪,眼底的悲伤不是作假,心中暗叹:天家无父子上呐!又转头看一眼自始至终都没出声的胤礽,心道你若是此刻能放下这段思恋怕也不会落到那步田地,只是康熙心里有了疙瘩还能长久吗?老大、老三、老八还有那人会放过他吗?
康熙自是不知道胤祹这时候心里想什么,看着那拧紧的眉头只当是关心自己,半响又道:“太祖、太宗、世祖之缔造勤劳与朕治平之天下,断不可以付此人!著将允礽即行拘执,俟回京昭告于天地、宗庙,将胤礽废斥!尔诸王大臣官员兵民等、以允礽所行之事、为虚为实、可各秉公陈奏!”
面对着康熙的虎视眈眈,重臣功沉默片刻便纷纷伏地奏言:
“皇上所见、至圣至明!”
“圣上所言皇太子诸事、一一皆确实。臣等实无异辞可以陈奏。”
“……”
听着这些表忠心的人,胤祹心里有些烦躁,瞄到跪在那里的胤祯脸上闪过那莫名的神采,胤祹心里一动,只是再去看时却是一片忧心,这十四长大了啊,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了。
看着众人中只有那老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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