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朕御极五十余年,朝乾夕惕。上念祖宗遗绪之重,下念臣民仰望之殷,乾纲独断,柔远能迩。体恤臣庶,毫无私心。当吴三桂叛乱时,已失八省,势几危矣。朕灼知满汉蒙古之心,各加任用。励精图治、转危为安。是以数十年来。海晏河清,边境宁靖。今欲立皇太子,必能以朕心为心者,方可立之,岂宜轻举?!”
康熙越说脸*黑,下边更是鸦雀无声,胤祹心中撇嘴,看看又来了,幸好二哥听不见,不然还不知道又要怎么伤心呢。
“即臣僚为国为民、念兹在兹、先忧后乐者、实不易得。太子之为国本、朕岂不知。立非其人、关系匪轻。朕将允礽从幼教训。迨后长成、变为暴虐、无所不为。不知忠孝。不识廉耻。行事乖戾......朕尤加意教训。心血耗尽。因伊狂疾终不痊愈、故又行废黜。孟子云,父子之间不责善。责善则离。离则不祥莫大焉。大学云、人莫知其子之恶。盖父之于子、严不可、宽亦不可、诚为难事。如朕方能处置得宜耳。尔诸大臣、俱各有子。凡人幼时犹可教训。及其长成、一诱于党类、便各有所为、不复能拘制矣。立皇太子事、未可轻定。特召集尔众大臣、明示朕意。赵申乔所奏摺、著发还。”
于是在康熙发了一通带着火气的长篇大论后,胤祹觉得他又迎来了许久没有过的安宁,年宁的他都觉得有些不安,早朝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平静,平静的他觉得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但是这年还真的什么大事都没发生,连着他九哥、十四弟这年都老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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