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手术台前,开始一点点地给脚部打起了麻醉,一人手术就是比较麻烦,只有一部分一部分的完成了。如果是两个人的话,怕是要轻松得多。
拿起针管的那瞬间,脑中响起一个人的声音――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
刚要打下麻醉的手顿了顿,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又突然想起了这个人……定了定心神,双手丝毫不带犹豫地对自己动起了针管、刀子,只疼了那么一瞬间而已,把软管慢慢插入到由手术刀割开的小口子,早已准备好的强化身体用的加固剂顺着管子一点点地流入体内。他只要把全身插入这种管子,再躺倒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终于到了最后一处了……林越风一点一点地用苍白锋利的刀剑挑开脉搏上颤动着的皮肉,一只手操作显然比刚才要麻烦许多,此时的林越风全身都快打满了麻醉剂,只能躺着做这最后一处了,可在脉搏这一处的管子还没□去时,原来平静地跳动着的心脏却骤然感觉到了全身状态的剧变……!
这种剧变……显然是不好的。
身体开始慢慢僵硬,管子中的液体也慢慢地从皮肤上的小孔中渗了出来,整个躯体都有些发寒,不但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真的是,寒透了。
感受着唯一有知觉的指尖液体混杂着血液泊泊流出的触觉,可能是麻醉剂的原因,林越风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在即将合上的那一几秒钟时间,他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唯一没有麻醉到的右臂上,狠狠地拿起手术刀丢掷到了墙壁上的报警器上。
整个实验楼都出现了报警器悚人的喊叫声――在林越风的耳朵里,那真的是一种哀鸣,这声音……在和自己的身体一起哀鸣着。
脉搏上的伤口没有插上管子,血液和不要钱一样往外大量的流着,其他全身□管子的地方也没有比这里好上多少,好像是瓶子里注满了水似的,管子的液体开始往外溢出,连同着血液一起……
怎么会呢……居然……
――失败了。
视线开始模糊不清,好像跳动着无数看不清楚颜色的密密麻麻的小点一样,耳朵里的声音仿佛也在离自己渐渐远去,好冷……被置于冰柜一般的冷侵袭着林越风的大脑、神经,以及心。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为什么……
等到其他人撞开门后,就看见了这么一副诡异姿态的林越风。
全身除了脉搏的伤口外,都插着软管,而接口处都留着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布满了全身,脉搏处的血淌了一地,而当事人惨白的脸上却挂着一丝凉凉的笑。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有什么大动作,这些天还是安心躺在床上静养吧,元气伤得太重了……”楼长对着林越风语重心长地说着,若干人坐在床边一脸担心的样子。
林越风几秒后就立刻清楚了此时的状况,扯开一抹笑,他摇了摇头,“没事,我还活着……”这一抹笑本来是安抚这些看起来比自己还着急担心的人,却因为惨白的脸和颜色极淡的嘴唇起了很大的反效果――在众人看来……真的是无比惊悚,更加觉得不能让这人下床一步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些人和自己相处不到一周,实验中却可以毫不忌惮对方会不会生气地以研究角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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