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
隆蕴起身,忍不住用指尖撩着衣服上的尘土。
龙渊瞅见隆蕴的小动作,怎么都觉得儿子有点儿……女气。
而隆蕴则在想,自己一女的,干嘛要行跪礼啊?要跪也是半跪啊。想着想着,嘴就给嘟上了。但她一转念,自己现在这张脸,嘟嘴的样子得多小家子气、多娘娘腔啊?不禁打了个寒颤,就好像自己是个gay一样。
“对了,今天我要做些什么吗?”隆蕴忽然问道。
“嗯。不如……就练练字吧。或者看看书。”
龙渊又回到龙椅上,说。
“练字?毛笔字吗?”
“嗯。”
天呐!毛笔字那么恐怖!自己怎么学的会!
“呃……我从来没写过诶,而且……我也看不懂那些书。”
“……”
龙渊觉得奇怪。难道隆蕴没念过书吗?
“你别这个眼神,我可不是文盲。我们那儿是不用毛笔写字的,而且书也不像这里一样内容文绉绉的、全是繁体。反正就是不一样啦。”
“那你只得从头学起了。”龙渊无奈的说。
“不学行不行?”
“字,不可不学陨落星辰最新章节。书可以不看,但闲暇时你必须学习治国之道与礼节。”
“噢……”
“册封的日子钦天监已经选定,于下月的黄道吉日举行。在此之前,你先好生熟悉熟悉宫里的一切。”
“噢。”
“还有其他疑问吗?”
“话说,我多大了?”
虽然问题有些智障,但隆蕴是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年龄二十,孰不知龙允的年龄是多少。千万别比自己小,哪有人灵魂跟躯体的年龄不相等的,那可就神了。
“你已是弱冠之年。”
“弱冠之年?什么意思?”
“即满二十。”
“即满?那到底是满了,还是没满?”
“过些时日才满。”
隆蕴也是过些日子才真正的满二十岁,难道这龙允真是自己前世?连生日都如此贴近,搞不好就是同一天。也不知道他们这里的日历准不准,应该是算黄历的吧?自己的生日也都是过黄历,家里人规定的。
“噢……这样啊。”
“你还有何疑问?”
“好像暂时没有了。”
“那你先下去吧。朕这里还有国事要处理。”龙渊再次提笔。
“噢,那儿臣告退。”
龙渊见隆蕴离开的背影,发现她竟然掏出随身的小镜子在照个不停,空出的那只手一直在拨弄发尾。龙渊本想呵斥隆蕴,做为一个男人怎可以与女子一般那么要美,但思索了一阵还是算了。因为他想起隆蕴之前的确是名女子。
……
和府。
和政耀和司直正与奉万书奉长史坐在庭院中品茗。
两位大人本是聊着政事,也不知在何时,话题竟转向了关于太子的事。帝王家对事是严令禁止讨论的,但如果运用较为政治的方式来说,也不失为一种变通。
“过几日举行的册封大典,我们这些人臣都必须参加。”和司直说。
“那是自然的。只是……这次册封的大典是为何?册封必有大事,可是皇上要册封何人呢?”奉长史放下茶杯道。
“长史大人是在说笑么?你我都知道,皇上这次册封是为太子。”和司直笑了笑。
“呵呵,和司直不也是么?我们这样擅自说起皇上的家事,不装装楞,被人偷听了去,我们可就成了故意讨论,因而惹出祸事来。”
“长史大人说的对。只是……这太子,不是早已定了么?如今又再册封,莫不是要另立太子?”
“司直大人难道不知道?此次大典主要是为太子殿下更名。”
“更名?好好的,为何……”
和司直觉得奇怪,龙旭的名字是日出东方之意,寓意其实已经很好了,为何皇上突然间要为太子更名。这其中似有些蹊跷。
“这个就不知了蜀山旁门之祖。不过老夫倒是听宫里的太医说,太子好像受了伤。”奉长史说。
“受了什么伤?”
“不小心伤了脑袋,还伴随了失忆。”
“伤了脑袋?这可是大事啊!”和司直惊呼道。
“确是大事。老夫还听说,皇上担心‘旭’这个名给太子带来过多灾祸,又因太子失忆,所以想重新取名。”
“那如今取的什么?”
“呵呵……这……老夫就真不清楚了。”
和司直眯眼看着奉长史,他觉着这个人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虽然同朝为官多年,但论狡诈,他还真比不上奉万书。
两位大臣曾经分别是丞相的左右手。老丞相前些日子已经告老还乡。现今丞相之职空缺。如无特殊情况,司直与长史当中便会产生新一任丞相。
但这一职位不是拼谁的权位高低,而是斗谁能获得更多的圣意与民心。面上风平浪静,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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