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甄士隐跟前。
李衍缩回了脚步,这两人就是红楼尘世中的‘神仙’,和警幻仙子有着莫大的联系。
李衍是无意识的缩回脚步,直觉告诉他,他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因为自他一看见这两人,就感觉十分不舒服。
僧人凑到甄士隐跟前大哭起来,还道:“施主,你把这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怀内作甚?”
李衍隐在人群中,他今日算是见证了红楼的开篇。
甄士隐甚是喜爱女儿,便当这僧人是疯话,不去睬他,还准备抱着女儿回去。
可是那僧人不依不饶,还说:“舍我罢,舍我罢!”
甄士隐已经皱起了眉头,移动步子退了一步,僧人便指着甄士隐大笑念道:“惯养娇生笑你痴,菱花空对雪澌澌。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
李衍听了这诗,正是香莲命运凄惨初始。
甄士隐不自觉的抱紧了女儿,准备问个明白,那道人竟然对那僧人说道:“你我不必同行,就此分手,各干营生去罢.三劫后,我在北邙山等你,会齐了同往太虚幻境销号。”
僧人也不再看甄士隐,答道:“最妙,最妙!"
两人话落,又在片刻不见个踪影了。
甄士隐不自觉追了几步,李衍感觉心中不适已经散去,想来两人已经离去。见甄士隐还在寻找观望,甚至还面带后悔之色,便叫道:“甄师叔。”
甄士隐回过头,就看到李衍,笑着走过去。
“衍哥儿怎么来了?你师父没来?”
李衍到了甄士隐跟前,道:“没有,师父留在钱塘了,我欲归京,正好路过姑苏,便来向甄师叔拜别。”
甄士隐思忖一番,听李衍说得简单,却能瞧到他脸色似有感伤之意,他大概能猜到又是他那表兄的牛脾气发作了。
“衍哥儿随我进屋去坐吧,今日天色太晚,就留在师叔家里好生歇息。”
李衍点点头,他所求的就是如此。
说来,还是李衍抱着一丝希望,借着甄士隐将莫夫子再磨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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