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即胸膛一挺,与两人拼酒。
那大汉见他竟喝得豪爽,倒有些意外,哈哈一笑,三人连连干杯,段誉却有些醉了,那大汉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可笑,谁知他竟然是越喝越精神,那贵公子更是了得,完全像是喝水一般,贵公子似乎有些不解的看着段誉,不过眼神微转便别开头去风流医圣全文阅读。段誉身边的地上早就湿了一大片,那大汉并没留心,只见段誉本来醉眼朦胧,但过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大汉自己也喝得不少,却连脸色都没变,肚腹也不见鼓起。
他三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那大汉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突然那贵公子道:“这位兄台这般喝酒却是有些取巧了,我替这位大哥叫屈!”段誉不解,忙放下自己手上酒碗,问道:“兄台何意?”大汉也放下手上的酒碗,看向贵公子。
“这位兄台身下地快变成酒窖了,还需要我说些什么?”大汉一听,忙往地上看去,顿时心思急转,这年轻公子真是了得,竟然将酒水生生逼出体外,这样的功夫平生未见。看向段誉的眼神很是慎重,“这位兄台好内力!”
段誉脸上通红,心中更加确定这戴面具的就是慕容公子,不然又怎么识破自己的手段,不由得有些恼怒:“既然公子识破了,那我也不多说,有人就算想如我这般只怕也不能够”话未说完,便见那贵公子拿起一碗喝个干净,放下大碗之后,伸出右手五指,只见五个小水注从贵公子手指尖落下,落入碗中。
段誉口瞪目呆,心中乱成一团,自己的六脉神剑到如今也只会用一招,还时不时的失灵,这人是怎么学会同时出五招的??不对,大理段氏学会六脉神剑的只有天龙寺的高僧,当日枯荣大师在自己记住剑谱之后就全都烧了,这人是从哪里学来的?难道大理段氏还有人学会这个功夫?又或者他用的不是六脉神剑,若他用的不是六脉神剑,可这们功夫为何跟六脉神剑如此相似?
那大汉见此情景,也是胸中一凛,不由得开口道:“两位兄台,可是同出一门?”他这话一说出口,段誉顿时看着贵公子,之前他不敢肯定这就是六脉神剑,只因为担心自己毫无武功基础看不出好坏来,如今见着大汉都张口说出,不由得信了几分。段誉问他:“兄台可是从大理来的?你可认得我?不知兄台是否愿意拿下面具?”
那大汉听段誉如此说,便问道:“这位兄台可是大理段氏?”段誉忙道:“正是,小可姓段名誉,兄台如何称呼?”大汉哈哈大笑:“在下乔峰,两位幸会。”贵公子对着乔峰拱拱手,却不接话。段誉还在纠结这人的身份,又转头看向他。贵公子似乎有些无奈,伸手拿下脸上面具。只见如朝霞映月,仙子降临,却又英气逼人,这贵公子的样貌只怕连世间最美的女子也比不上,若不是他喉结微动,只怕都要被人误以为是女扮男装了。貌似如十几岁的少女一般。
乔峰看的有些呆愣,不过很快就转过头去。微咳一声便不再看他,贵公子看向段誉,问道:“兄台这下可看清了,你认得我吗?”段誉呆呆傻傻的喃喃自语:“神仙姐姐?”贵公子眉头微皱,又戴上面具,这才对两人拱手道:“两位兄台,在下并不是故意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是世人多以貌取人,行走江湖未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如此,还请见谅。”乔峰哈哈笑道:“兄台所言甚是,我等岂能强人所难?”
贵公子又对段誉道:“在下姓林名秀,并不是大理人士,只是幼年时曾去过大理,有幸习得这门武艺,听说叫六脉神剑,不知段公子还有什么疑问?”
段誉尚未说话,乔峰问道:“我曾听家师说起,武林中故老相传,大理段氏有一门‘六脉神剑’的功夫,能以无形剑气杀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原来当真有此一门神功。”林秀道:“乔兄所言甚是,这门功夫若是练成只怕也不易,我这只小把戏而已。”乔峰笑而不语。林秀转头又道:“段公子?”
段誉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跟他说话,忙敛神道:“没…那个…公子哪里人士?可识得曼陀山庄的王家?”林秀似乎有些疑惑,问道
“曼陀山庄?那是在何处?”
段誉看他不似作假,忙将自己知道的讲出来,尤其是林秀与曼陀山庄庄主的女儿王语嫣长得很像这一点重点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