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勇回头看他,忙向他使眼色。谁知钱勇奋力扯出攥在严友亮手中的袖子,眼中鄙视地看着他:
“你懦夫,休要跟我拉拉扯扯,我明教的百万之众,还怕区区一个女人?”严友亮心中火起,心说这都什么时候居然看不起我,你道你就很了不起吗?这般鲁莽无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两人顿时吵了起来。
李秋水冷哼一声,将手伸到黄裳面前,黄裳不解看她,李秋水道:
“倒酒三国小兵之霸途!”黄裳一愣,却也不反驳,将手中酒壶倾斜,向李秋水掌中倒去,尚未倒出多少,李秋水双掌一扯,就有不少洒在地上,只见李秋水,双掌一错,就几个起落。似是有东西向那两人射去,尚未看清是何物,就见眼前二人顿时倒地,翻滚不已。
李秋水站定,冰冷的眼神看着地上两人缓缓说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方才叫你们好好说话,竟然口出狂言,如今就尝尝这酒制生死符的滋味!口口声声明教如何了得,哼!这歪门邪教在我李秋水眼里连虫蚁都不如,一帮乌合之众,除了欺辱手无寸铁之人,还能有什么出息?我这就将此地明教之人一网打尽,看你那百万之众能耐我何?”
“生死符的滋味,你们的同伴之前也曾尝到过,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你们所中的这酒制生死符威力更甚,给你们一晚上时间,好好享受。哈哈哈哈!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分开关押!”
却说严友亮方才正与那钱勇争执,突然觉得的胸口微痛,稍后便觉会觉得伤处越来越痒,而且奇痒渐渐深入,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这煎熬之苦,实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听到李秋水说的话,真是想将那钱勇千刀万剐,若不是他口无遮拦惹怒那女子,怎会这么快就又被人制住,此时再想逃走,只怕是那上加难!还要受这一夜的苦处,真真是要命。
李秋水说罢,便走进来一人,抓起地上两个人,行礼后退了出去。李秋水回头:
“大哥,今日事了,你我先回去歇息,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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