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麻烦,实在不便接受;再者自己本欲守着逍遥派平静度日的,虽说师父教授自己不少的俗事杂务,自己也曾管理过不少产业,可一下子接手这么多财富,任谁都觉得心惊胆颤。林公却不许她多言,只说要她可怜自己这个老头子;若是不答应,那就死在她面前。又道:“你父亲那里,不用担心,李道岸那点道行怎知我林家底细,他只知道我同僚甚多,人脉甚广。这也是他至今不敢违抗我的缘由,我本欲在你母亲生第一个孩子时将家业交给她。谁想他一见你不是男子便对你母亲日渐冷漠,这般无情之人,还能指望他什么?就算他不喜欢你母亲,好歹也替他生儿育女,再者我也是他恩师,竟是为了前程才娶你母亲,却又这般蠢笨。着实可恶!”李秋水无法,又怕他一时激动犯了病,便岔开话题,只在一旁陪他说笑。不多时,李管家进来,向两人行礼,道:“太公,大小姐,不知唤我来可是有事吩咐?”林公不接话,只从怀中取出一个玄铁令牌,造型古朴,似是双鱼相戏。颤巍巍的将它交给李秋水,缓缓道:“这是我林家的令牌,你且收好;林家店铺掌柜只要见了它自然知道东家到来;初时我并不是如此,后来见到你师父这般,才将祖传的令牌当做信物,却是方便不少啊;大部分事宜李管家都知道,他与你母亲一起长大,就如我儿子一般。你该称他李伯,今后便由他带着你熟悉这些事物。”李秋水见外公这般对她,心中早就惊涛骇浪,外公与自己相处不过月余,竟能如此信赖,又不计较父亲的无情,不觉得感动不已。想来自己见多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从未被人以诚心相待。除了在山上时师父师姐关照,回家后便是母亲和外公了,不禁对自己的小心翼翼颇感羞愧,自己本不是薄情之人,从何时起竟变得这般思虑重重,对自己的亲人也这般防备,当下便抛开那些顾虑,不再推辞。林公又交代一些事情,早就力竭,便也不再多言,只吩咐李管家尽心辅佐大小姐,自去歇息不提。
李秋水安顿外公睡下,从答应外公那一刻起,便下定决心当不负外公所托。略一沉吟,便出外间与李管家说话。这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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