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似乎自此次下山以来,自己总是偷偷看向师姐,哪怕有一刻眼中不见,便觉坐立不安。心中不明所以,此时见师姐娇羞之态,不觉心中一荡,顿时脸红,轻声道:“有劳师姐…”巫行云见无涯子脉象平稳,大为安心。之前吐血怕是因运功不慎所致,便嘱咐他不可再随意运功,只待回山后再定。无崖子又道:“师姐可是也受内伤?”巫行云黯然,道:“都怪我一时大意,以为那人武功低微,却不知怎么就被她算计去,如今体内一股寒气无法逼退,也不敢强行运功,不然你我二人内功相近,自然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无崖子道:“师姐,莫妄自菲薄,这次多亏你相救,不然我现在还在那林中大睡不醒呢。你我二人,何必如此…”无崖子似乎力有不逮,不再开口。巫行云听出师弟话中的玄机,顿时羞红脸。又见师弟调侃自己,自然明白是为免她自责,更是感动,当下闲话几句。巫行云本就身受内伤,虽已压制,却不能调息运功,如此耽搁着半宿,已是筋疲力尽,忙安顿无涯子到床上歇息,自己也回房不提,只因今日师弟梦中言语,不觉心神俱醉,连睡梦中也带着笑意。
无崖子待师姐走后一时无法入睡,想师姐与自己也算学的高深武艺,却为何如此大败,看来只能从那二人身上寻找缘由了。又想起自入师门以来,师姐对自己关怀备至,朝夕相处,师姐虽说直爽,但对自己却从无恶言,细心照顾,随着两人年岁渐长,师姐样样出色,颇得师父喜爱,样貌也是清丽绝俗。自己更是仰慕不已,只希望今生与师姐长伴,方才满意。如今见师姐也不似以前那般只有姐弟之情,今日言语中更是情真意切。不觉颠倒不已,难以入睡。
次日,无涯子早起,见巫行云房门紧闭,想来是昨日照顾自己劳累,仍在歇息,便也不打扰她。又想到昨日那二人,听师姐意思已是关在这客栈中,正好心中疑点颇多,于是便回到房中,唤来掌柜,询问那二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