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说话便不那么讲究。
母后提高了声音。“都拖出去打吧,打了就不会再钻头觅缝的拿歪主意了。”没有一点容情的意思。
在一片哭嚎声中,十几个人一起拖了出去。
我已经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来有人绑了阿瓜,扔到了浣衣局的门口浴火重生西路军。眼下这些人看到阿瓜时,是在考虑是先报太后,还是报了我,又或者报到冯嫣儿那里去吧。拖了那么长时间,明知我在找人而不上报,不过是首鼠两端,不知该讨好谁罢了。后宫只有我一个皇帝,起了这种心的,打死都不足惜。
“这个叫什么阿瓜,也拖出去打。”母后咬着牙说,“她的主子都丢了,她身上倒是毫发无伤,再怎么也说不过去。当奴婢的,跟在身边就是为护主,如今主人丢了,她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不打还留着用不曾?”
我此时才明白那个红樱为什么要提前告诉我阿瓜在母后这里了。若真的母后从阿南身边夺了阿瓜,肯定是遂了某人的心。阿南为人小心,轻易不肯信人。阿瓜虽然不精明,但好歹尽心尽责。阿南醒来不见阿瓜定是会伤心。
像红樱那种长混宫廷的奴婢,还是怕阿南迁怒吧。
“只怕有人是故意让这丫头毫发无伤。”我冷笑了一声,说完又瞪一眼地上的阿瓜,“你这蠢婢子,你主人伤得沉重。你不去跟前侍候,还在这里迁延个什么?!快滚!”
阿瓜先是一愣,好在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忙向我和母后磕了头,跪着一点点退了出去。
母后不以为然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目光中就有了一些忧虑。
我的目光此时把站在母后身边的几个嫔妃全都扫了一遍。如今这里没别人,我觉得可以把话挑明了说。“如今楚贤妃伤重,是谁干的朕定要查清。与其妒狠贪残去算计楚贤妃,不如先看看自己的寿数还有几天!”
我这人,对人一向还算宽和,昏则昏矣,并不残暴。登基至今,在后宫从未开过杀戒。今天我说这话,是想让他们知道我的怒气。此言一出,先已经有人急了。
冯嫣儿一下子跪在了我的脚前。
“皇上让奴家心内难安了。倒好像是宫中姐妹都在嫉妒楚贤妃一人似的,说来臣妾还是后宫排在前面的,皇上心里这第一个怀疑的人想来就是妾了。这让臣妾如何自处。”说着,立刻就眼泪汪汪,一付委屈的样子。
我看着她,这女人到此时还来装腔,我若不是早了解她,又要被她骗过。我知道,若阿南这回受伤的事与她无关才叫咄咄怪事。后宫之中,就数她势力最大,能把阿南送出宫去,同时又暴露了邓香的,除了她还有谁?
“罚傣一年。”母后不等我开口,干净简洁的下令,“后宫之首是那么容易当吗?姐姐妹妹都该照顾得到。不然谁还稀罕你来当这个后宫之首!”母后平日对冯嫣儿还算好的,今日大约也是知道此事厉害了。
冯嫣儿的似乎在强忍着眼泪,在母后面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臣妾愿意受罚,可臣妾手无缚鸡之力,哪有本事伤人,更没本事挡住那伤人的人。妾一直以来,以为这后宫之中只要自己行事安静和顺,与姐妹们和气相处,不引得别人对自己怀有恨意,就是安身立命之本。哪想到别人的安危也要压在妾的肩头,这后宫之首不当也罢。”
我的眼睛不由得瞪圆了,按她这意思,阿南是不安静和顺,不与姐妹和气相处才引得这一场祸事喽?居然还以撂挑子要挟,她真以为我非她不可吗?
不对,现在我不是非她不可,是她的父亲拿着兵权,我得罪不起。这就是外戚坐大,反噬君王的最好例子。
我当君王的,此时不能与她争辩,但我也不愿意就此哄她又让她得了意。我假意沉吟着,好像真的打算去了她后宫之首之位似的。
冯嫣儿的脸色更难看了。
就在此时,母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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