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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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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的那两人谈话,十之□与冯嫣儿有关。说不定这就是拖阿南下水的先兆。一想到这一点我便有些头疼,本来是该冲我来的,为何会连累到了阿南呢?

    不一时,我身后的门被风吹开了一点,我不想惊动阿南,便没有起身去关。我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伴着药香气一起传了进来,我听得出是邓家兄弟。

    “阿南竟在宫中被人打了。”忿忿不平的是邓芸。

    “此事的确有点蹊跷,”另一个四平八稳的,是邓香,“宫人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

    “宫中又怎样,哥哥不记得当年归命侯最钟爱的李氏夫人了吗?后来查明,她根本就是元家皇帝安插在归命侯身边的细作。”

    我不由得侧了耳细听,知道他们说的元氏皇帝应该是说父皇,那时父皇攻打南楚,简直可以说是势如破竹,归命侯军队的调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想来是有原因的。

    那时,我总以为自己不得宠,许多事不敢问父皇。后来再细想想,就知道许多事并不是仅仅战场上的争夺。

    “不管是谁,想欺负阿南,我们都不能答应。”邓芸说,“被我知道,我定让她全家付出代价。”

    我听到邓香叹了一口气,“在宫中,阿南有不少劲敌。”

    “当年阿南就不该落入元家的手中,这全怪归命侯。”邓芸恨恨的说。

    就在此时,我听到白鹤拍打翅膀的声音,又听到碗和罐子撞击的声音。邓香说“别在这里熬药了,这些鹤儿以为是给它们吃的,专来淘气。”

    邓芸嗯了一声,似乎在收拾东西,又过了一会儿,邓芸说,“想当年,那李夫人见了男人就勾引,势力一直延伸到朝堂,连……”他们的声音小下去,好像是走出院子去了。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原来后宫全都这样,栽在石榴裙下的,也不只我一个。

    门被真正的推开了,弦子手里捧着一只陶钵走了进来。见到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他似乎还有点意外。那双和他姐姐十分神似的大眼睛转了几转。

    “你香哥哥和芸哥哥去煮药了。”我告诉他。

    这孩子把手上的陶钵放在了几案上,“是热粥,姐姐能吃东西吗?”他用指尖捏自己的耳垂,可见粥还是烫的。

    我看看熟睡的阿南,不忍心叫醒她。

    弦子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他没有去叫醒姐姐,反是在看我,一双眼睛里全是好奇。

    我想了想,“朕一定会抓出打了你姐姐的凶手,不会让你姐姐白白吃苦。”我向这孩子保证。

    楚弦眨了眨眼,“我姐姐也不会放过那个人的重生之嫡女庶嫁。”他说的很笃定,“敢欺负姐姐的人,没什么好下场。”

    他这么说的时候,目光落在了我怀里,看看我怀里抱着的阿南的脚。他很快又把目光挪开了。毛绒绒的睫毛垂下去,脸微微的红了。这孩子!

    在很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弦子又开了口,“我也不会放过那人的。”这一回声音很轻,脸也更红了,好像多么害羞似的。

    我有个不好的感觉,这个看起来温和柔顺的乖孩子,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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