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果然坐了回去,也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似乎真的很有兴致想知道。
她立时哑然失笑,王爷和王妃那是什么关系?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呐,自己居然想着有什么事,需要和王妃一道儿瞒着王爷的。
她当下振作精神,清了清喉咙,将今日到孙府去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自然把孙绍祖逼淫迎春,轻薄绣橘,以及自己放倒他的细节给隐去了,只说孙姑爷不知闹了什么不痛快,拿奶奶和绣橘出气。
水溶听了连连摇头,口气中也听得出愠意:“这个孙绍祖,堂堂七尺男儿,又是朝廷命官,却在家中欺凌妻小,真是个无行之徒!”
听了这话,紫鹃登时放心了,纵然今后她整治孙绍祖的话传进王爷耳朵,想来也不至于吃他责骂。
“嗯,就是这样不灭召唤全文阅读。”黛玉听紫鹃说完,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只问二姐姐就好,他们夫妻之事,却是不该插手。”
“夫人若是觉得闷,倒不妨请你这位二姐姐多过府坐坐,彼此多谢乐趣,也省得她在家受气。”
“多谢王爷,我知道了。”黛玉微微一笑,内心对水溶的理解很是感激。
眼见他们夫妻眉目传情,紫鹃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了,正预备识趣退下,门外却先来了个人,是王府的大管事魏仁博。
“王爷。”
“进来说话吧。”
魏仁博进了屋,又给黛玉行礼,方才双手将一张名帖递给水溶:“门上的人禀告,说是顺天府尹贾雨村贾大人,要求见王爷。”
水溶接过名帖,扫了一眼,感到有点意外:“这个贾雨村,倒打听了我今日不在衙门里,我与他只是同僚,并无深交,又是为了什么事而来?”
黛玉一听是顺天府正堂到访,恐水溶为了陪伴自己而拒见,忙催促他:“既是府尹大人来了,王爷还是见上一见吧,或许真有要事商议也未可知?”
顺天府尹毕竟不是寻常人物,水溶也怕误事,于是歉意地笑了笑:“中途弃局,实是失礼,还请夫人见谅,我去去就来?”
“王爷正事要紧,这一局棋又算什么,让紫鹃陪我下完就是了。”
“好,那我去了。”
水溶命魏仁博请了贾雨村进来,自己则到前方的客厅等候。
北静王走后,紫鹃仍在琢磨,贾雨村究竟为了什么而来,朝廷大事她不懂,也没兴趣,但她有一个很深刻的认知,那就是贾雨村是个坏蛋,跟他牵扯上关系,一准没有好事。
见紫鹃愣愣的干站着,黛玉便唤她:“紫鹃,紫鹃?”
“啊?王妃,什么事?”
“想什么呢?过来,陪我下完这盘棋吧。”
“下棋,我不会啊?”
黛玉正坐回炕上,仔细打量案上的棋局,一听紫鹃这话,不禁抬头看她,眼中尽是惊讶之色。
“咦,你不会下棋?”
“是啊,看到这些黑的白的,我就头……头晕……”
紫鹃答到一半,见黛玉这副表情,才恍然想起,糟糕,莫不是那个货真价实的紫鹃,是会下围棋的?
她讪讪地咧了咧嘴唇,有些胆怯的偷看了黛玉一眼,又心虚的低下头去。
好在黛玉只审视了她一会,既而幽幽地叹了口气:“是了,有过那样的遭遇,你忘记了也不稀奇,都是我害了你……”
原来,黛玉只道紫鹃种种古怪的变化,都是因为投湖自尽,又“死而复生”造成的。
自己也是死而复生的,今昔种种,恩恩怨怨,迥然不同,紫鹃忘记了下棋,又有什么稀奇的?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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