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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些踏实多了,曼儿,多谢你了。”水溶用完了宵夜,正要回到书案前,又见陆曼兮捧着汤盅,呆呆地望着自己,咬着嘴唇,似乎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他心头一动,约略猜到些许,但总不能视若无睹,便转过身来,柔声地问她:“曼儿你还有事么?”

    “王爷,我,我……”陆曼兮才一开口,泪水便大滴大滴地落下。

    诚然她是有备而来,但心里头的确抑郁了多时,当着水溶的面,又听他柔声询问,就再也抑制不住落泪,倒也不全是做作。

    水溶也没法安坐了,起身走到陆曼兮身边,低头去察看她的神情,见她泪水不止,楚楚可怜,只好扶了她到椅边坐下,又掏了帕子塞进她手心,问:“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吧?”

    他为了安抚陆曼兮,略略俯下了身子,没想到忽然被她当胸抱住,扑进了怀抱,埋首在肩头,抽抽答答地说:“王爷,你,你可厌恶了曼儿么?”

    水溶立时心头豁亮,自己果然是猜对了,却也不得不安慰她:“好端端的,怎么说这样的话?”

    “王爷有多时……不曾到我那里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水溶苦笑,只得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我前阵子不是出关巡边么?归来之后就,就操办迎娶王妃的事,若是冷落了你,你也该体谅的?”

    陆曼兮抬起头,水汽氤氲的美目乍然一亮:“这么说,王爷并不是厌恶了我?”

    “胡说,自然不是的火焰鸢尾。”

    “那,王爷,我,我……”

    这话终究羞人,陆曼兮一时也难以启齿,嚅嚅了好一会,纤指在水溶胸口的绣纹上,轻轻的抚弄,星眸如水,粉面生春,意思再清楚不过。

    佳人宛如一汪春水,融化在自己怀中,水溶自领会了对黛玉的恋慕,就再也没有进过两名侍妾的房中,况且新婚数日,虽和黛玉同床共枕,却只能苦苦煎熬。

    他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此刻软玉温香抱满怀,又刚听了她呢喃倾诉,想起她刚进府时,也有过一段旖旎时光,不觉呼吸灼热,血脉贲张。

    陆曼兮伏在水溶胸口,听得到他心跳加快,更加情难自己,但此处终究是书房,不能成事,于是便在他耳边低语:“我先回房,王爷也莫要忙太晚了……”

    她从水溶怀里挣脱出来,捧了汤盅,转身刚要走,忽又听见水溶在身后叫她:“曼儿?”

    “王爷还有吩咐么……”她的心也在突突直跳,深知水溶温文尔雅的外表之下,也有着轻狂恣意的时候。

    “我怕是要忙到很夜,你……不必等我,早些儿歇息了吧。”

    水溶轻轻柔柔的话语,却不啻一瓢凉水兜头淋下,令陆曼兮火热的身体和心房,霎时冷透了!

    她僵立了片刻,勉强应了声“是”,打开房门,一头扎进了漠漠轻寒的夜色中。

    水溶走过去,复又把门关上,落了闩,坐回书案前,无声的叹了口气。

    或许这样对待她,真是太过分了些,可是既然决定了用全部的耐心和诚意,去等候那个今生遇着的,唯一一个能自己倾出了全部热情的女子,就难以再对其他女子情生意动,就想将这热情完整地留给她。

    呵呵,这样的等待,还真是既欢喜,又折磨啊。

    水溶搓了搓自己发烫的面颊,勉力收摄心神,重新将精力贯注在公务上。

    檀香袅袅,木鱼声声,莲渡跪在佛龛前做晚课,黛玉则在一旁地盘膝瞑坐,耳边听着莲渡悠扬平和的念诵,感觉平心静气,肺腑如洗。

    随着一声清亮的磬响,黛玉睁开了眼睛,见莲渡也站了起来,笑着对自己说:“累妹子陪我做晚课,不觉太闷了么?”

    黛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莲渡过来拉了她的手:“走,回禅房去吧,我还有些话,想和妹子叙叙。”

    隔壁禅房,紫鹃和翠儿早准备好了茶水和点心,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这几日王府大婚的盛况,还调侃王爷对王妃怎么着紧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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