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样美美的过。怎么说我也算是救驾有功,你还担心为夫的会被皇上一刀砍了不成?”
徐曼青笑道:“你倒是有这份气度。若真如此,我自然是妇唱夫随啦!”
想了想,徐曼青又俏皮道:“再说了,我珍颜阁一个月的进项可比你的月俸高多了,如果到时候你没皇粮可吃了,为妻的便养着你,你看如何?”
徐曼青说罢,还煞有介事地朝项望山眨了眨眼,露出一副跟他心照不宣的样子来。
项望山被徐曼青气乐了,但奈何自家媳妇说的确实是事实也无从辩驳,索性耍起赖来,伸手就咯吱徐曼青的痒痒肉。徐曼青虽想挣脱,但又顾及到项望山身上有伤不敢使狠劲,只得处于完全被动挨打的境地,差点没给笑岔了气去。
项望山原本也只是存了作弄之心,倒说不上有别的想法。
可夫妻俩在打闹中衣裳逐染凌乱,徐曼青身上的短褂的系带被扯开了,露出里头粉色的肚兜,更是衬得胸前的一片肌肤白玉盛雪。
项望山眸色一深,手便顺势滑到了徐曼青的襦裙里。
徐曼青的大腿被那炽热的手掌碰到,登时吓了一跳,赶紧趁项望山意乱情迷的时候轻推了他一把,像兔儿一样溜下了床榻。
“不,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谁知还没等话说完,便见项望山脸色一变,下一刻竟捂着腰侧的伤口软倒下来。
徐曼青一看这还得了?赶紧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过去想要探看个究竟,谁知刚一靠近便如羊入虎口,立刻又被项望山给压在身下了。
这次一压还真是被压得有些密不透风,有了前车之鉴,项望山是一点逃脱的余地都没再留给徐曼青了。
“混球!竟敢使诈!”
看自家媳妇在自己身下胀红了脸,那艳若桃李的模样让他身体的反应来得更大了一些。
舔了舔嘴唇,项望山故意道:“真是对不住,为夫乃行伍出身,这兵不厌诈的伎俩早就使习惯了,情急之下也分不清对象,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项望山话音刚落,徐曼青的襦裙连同亵裤都被扒拉了下来,项望山又将那抹粉色的抹胸扯下,但却故意留着短褂没动。
那对襟开的短褂斜当当地挂在徐曼青身上,却遮不全那两团软兔儿和盈盈一握的细腰,但偏又是这种半遮半露的风情,更像是激情的催化剂一般,将两人的情绪燃到了最高点。
虽然有些失控,但徐曼青就算被架起了双腿,也还是担心项望山的伤势,没法完全放开。
“你莫冲动……到时候伤口崩开就糟糕了……”
项望山如今是箭在弦上,哪里还能强忍得住?若是让他在伤口崩裂和爆体而亡里边选择一样的话,他当然会选择前者。
将自己埋入了徐曼青的体内,被一片湿热的紧/窒包裹着,项望山舒服得叹了口气。
可刚想握住徐曼青的腰动弹,却发现伤口处果然传来一阵明显的钝痛。
项望山闷哼一声,只得卡在半途失了动静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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