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到身边来,失落之余又有些好奇,便让宫人将项望山一道传了进来――她倒想亲眼看看能娶到这等妙人的项望山到底是个何等人物。
项望山进了内宫,立刻便跪下行礼,眼神一直放在太后的裙摆之上,丝毫没有乱飘,礼节上倒是无从挑剔。
高太后给项望山赐了座,待项望山起身坐下,这才算是看清了项望山的长相。
这身板这气度果然都是一等一的好,一点都不像是草根出身的平头百姓,比起出身世家的聂定远来不相伯仲,就是见着她这个当朝太后也没有惊慌谄媚,倒是跟徐曼青初次入宫时的表现差不离。
如此看来,这项望山倒还真是个靠得住的。
高太后挑不出项望山什么毛病,便将眼神扫回徐曼青身上,不疾不徐地叹了一句:“哎,得夫如此,你这后半生也算是有了个依靠。不过……也不知该说你是个有福的还是个没福的……”
项望山听了高太后的话心下一个咯噔,总觉得高太后已有所指,但具体为何却无从猜测,便也只得坐在原处静观其变。
高太后吃了口茶,又道:“你这孩子果真是个有能耐的,哀家之前便听说聂家和孔家的这门婚事是一波三折,谁知最后竟然还是成了。这孔九丫头脸上的毛病也是你给收拾的,今日她到宫里来谢恩,亲眼见了才发现她那脸还真是全好了。这事儿若论功行赏,你可得记个头功。”
徐曼青赶忙道:“太后过奖了。这聂大将军是民妇夫君的拜把兄弟,孔九小姐又是民妇的闺中密友,帮了他们也是在成全民妇自己。这婚事最后能成,也是月老早就安排好的,哪里轮得到民妇居功?”
高太后道:“你也莫谦虚了。若是别人还说不好,但你是伺候过哀家的,有多少能耐多少斤两哀家岂能不知?”
高太后话锋一转,忽又道:“昨日太医院来报,说周侍御有喜了。”
“周侍御?”
徐曼青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后想起她认识有“侍御”一称的人,也就只有之前被送进宫的玉芍了。估计是因为她在沦落风尘前本姓为周,入宫之后不能再用在环彩楼时的艺名,故而恢复了本名。
“恭喜皇上,恭喜太后。”
项望山和徐曼青纷纷行礼贺喜,虽然玉芍出身卑贱,但只要怀了龙种便能母凭子贵。皇帝的子嗣不嫌多,谁又能说得清这玉芍日后会不会是另一个高太后呢?
高太后道:“皇上已经下旨将周侍御提为婕妤,她今日来给哀家请安,得知你要入宫也是思念非常,待寻得时间你俩倒是可以见上一面,只当是叙叙旧也好。”
徐曼青心念一动,看来这玉芍在宫里颇得高太后欢心,否则高太后也不会这么突然地就提起让她与玉芍相见之事。
但后宫之事向来复杂,且她徐曼青作为外臣之妻,虽然有前尘可寻,但与内宫的娘娘结交过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弄不好还会无端引来猜忌网游之无双教皇。况且在她与玉芍相见之时,若没有节外生枝倒还好,就怕玉芍被旁人动了点手脚啥的恰好让她碰上,那还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徐曼青真不知此事对她来说算是喜还是忧,但既然高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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