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来到木兰围场,果然见项望山包下了东区。他报上了项望山的名号又出示了自己诸卫大将军的铭牌,便畅通无阻地进去了。
谁知进了围场便看见远处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在策马翻越障碍。
只见马蹄翻飞,四蹄踏地溅起一阵轻薄的尘土。
骑士虽然身型娇小,但却在诸多障碍间穿梭得游刃有余,在马儿跳跃之时俯身前倾人马合一,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聂定远身为军人,精通骑术本是应有之义,自然知道木兰围场所设的障碍跟军中用来训练骑兵的难度相当,一般人能将骑术练到如此精湛的实在不多见。
孔恩霈专心致志地控马将场内的障碍如数通过,到了终点之后将马勒停,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欣喜地拍了拍白马的脖子。
“踏雪,好样的!”
聂定远正从远处策马走近,忽听那白马上的骑士说话,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骑术精湛的骑士竟然是个女红妆。
孔恩霈身下的坐骑感觉到异样,有些烦躁地刨了刨蹄子往后方看去。孔恩霈顺着马儿的视线往回看,这才发现远处有人骑着一匹通体黝黑发亮的黑马正在靠近。
孔恩霈吓了一跳,这东区的围场不是已经被项望山包下了么?如今却忽然冒出这样一个不速之客来,骑着高头大马不说还一身黑色劲装,看这样子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脑海中莫名地闪过近年来有些别有用心之人会招募歹徒绑架名门女眷,这么做倒不是为了索取银钱,而是以此为筹码要挟那些手中有权势的女眷亲长为其效劳卖命。
想起自家那个一辈子爱惜官声忠心为国,从来没有行差踏错过一步的父亲,孔恩霈当下寒毛直竖。
又想起自己是未出阁的女子,这样被陌生男子看去多有不妥,孔恩霈赶紧将面纱围上,单手抓住马缰,另一手举起马鞭娇喝道:“来者何人,为何擅自进入私人围场?!”
聂定远只觉得好笑,明明就是这女子自己走错地方,还偏偏露出一副自持有礼戒备森严的样子来。
聂定远策马行近,那女子显然慌了阵脚,还从腰带里掏出了面纱蒙在脸上,像是把他当成登徒浪子了。
原本他还想解释解释,但见那女子把他当贼看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反而想逗弄她一番,好看看她能翻出点什么浪花来。
见这身型魁梧杀气腾腾的男子一言不发地逼近,孔恩霈直觉想逃。可聂定远是从围场入口处骑马而来的,右侧又是方才的障碍场地,如今想逃的话只有这往左侧绕走了。
“你速速离开!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孔恩霈平日里虽也在家宴或宫宴上见过其他男子,但在那种公开场合,男女之间都保留着合理的距离,且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哪遇到过像聂定远这样邪里邪气的?
孔恩霈被聂定远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脊背生寒,连身下那匹原本性格温顺的良驹也被她的不安所影响,打了几个响鼻躁动起来墨主天下全文阅读。
孔恩霈情急之下只得赶紧朝围场那边喊了几嗓子,可惜她喊了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