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望山这般一摸,原本还不好意思地拧动了几下,但男人的体温真的十分熨帖舒服,就像个恒温器,恰好控制在人体最适宜的温度,一点都不像汤婆子那样烫得烦人。
徐曼青舒服地叹了口气,项望山见状,便干脆掀开徐曼青的中衣,将手探入肚兜之中,直接将手掌贴到了徐曼青的肚皮上。
“夫君,你……”
徐曼青既诧异又羞臊地回头看了项望山一眼,想不到这项望山如此自动自发地当起了人工暖炉。这男人可劲疼起人来,果然是会令人怦然心动啊……
项望山见徐曼青睁着个大眼看着自己,忍不住在媳妇的脸颊亲了一下。又听他道:“我没有要闹你,只是这样你能好受一些。”
徐曼青忍不住在唇角荡起微笑,轻轻应了一声便闭了眼去。
原本冰凉的下腹被一只大掌暖着,徐曼青觉得心里也暖暖的,在项望山身边躺着也没有了之前的局促,很快便睡过去了。
待到第二天项望山早起,徐曼青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伺候他更衣,谁知却被项望山一把压了回去。
“你别动了,既然身体不爽利,那便多睡一会。”
徐曼青心下柔软,又见项望山无人伺候,便道:“不如让小翠进来服侍夫君更衣?”
项望山道:“哪有这么娇贵?不过是穿件衣服而已。”
徐曼青一听又觉得平日里她天天伺候项望山更衣,怎的不见项望山拒绝?
见徐曼青一脸茫然的模样,项望山揶揄道:“你平日躲我躲得厉害,若是再不让你伺候更衣,为夫还有什么乐子可图?”
徐曼青一听当下大窘,索性卷了被子背过身去不去理会项望山。
项望山见徐曼青露出这般小女儿娇态,也是喜不自胜,临走前还又偷了一个香,这才出了门去。
可惜还没等徐曼青的小日子过去,项望山便要到安郊军营统兵,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天。
之前徐曼青还想着盼着项望山赶紧离家赴任,可如今男人是真的走了,徐曼青看着那突然又大出来许多的床榻,心下难免又记挂起来。
项望山走后,徐曼青平日闲来无事便画些首饰设计图,又想着要如何开发新的妆品,日子倒算过得充实。
直到项望山离开的第七日有人送了帖子来,这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三日后兵部尚书梁夫人牵头办的一个赏荷宴,此次新封的武将家眷都在邀请之列。
这旧派和新贵同属一个职场,平日里难免要打交道,况且若是有未婚的青年才俊,这些官夫人们也想给自家闺女相看相看,想来这便是所谓的官夫人外交了。
这些日子徐曼青研究邸报也研究了个大概,又在项望山的帮助下对新老官员了解了得七七八八,而为了应对这种场面的服装和头面也早已备好了。
让新雇的账房先生写了回帖,徐曼青将帖子和打赏的荷包一并给了前来送帖之人,笑道:“我定然会准时赴宴。”
将来人送走,徐曼青想着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出席这种后宅女人云集的大场面,虽然心中没什么可慌的,但还是让人给项望山带了个口信过去幕僚三十一朵渣。
当日,安郊那边就传了信回来,说是聂定远的嫡亲妹子也会出席,他已与聂定远说好让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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