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了?”
那店小二眼尖,还是看到了方才慌忙闯入的徐曼青极品护花神医。
徐曼青只好回道:“这吴捕头是我和弟弟的救命恩人,方才听声音我就认出他来了,进来是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可一个喝挂了的男人她一个弱女子也扛不动,再说又有男女大防摆在那儿,她作为有夫之妇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手相助的。
那店小二一听徐曼青竟然认识吴岳泽,立刻像见着救星一样把徐曼青给喊住了。
“诶,嫂子!麻烦您个事儿!”
那店小二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道:“我得雇个马车将吴捕头送回家去,可今个儿这店里就我一个人跑堂,实在走不开,您看能不能让您弟弟跟着车照看着点儿,然后您去南衙门口送个信儿,让吴捕头的手下过去搭把手?”
吴岳泽之前帮过她不少,这点举手之劳的小忙倒是应该要帮一下的,徐曼青便赶紧应下了。
好在吴岳泽已经睡昏过去了,估计也不会在半路吵着要酒喝了,徐奋跟着也不至于出啥问题,徐曼青便在店里打包了一些干粮塞给徐奋,让徐奋跟着马车去了。
也没来得及吃点东西,徐曼青三步并做两步地往南衙门口走去,恰好在衙门口外就见到了那个小捕快。
三言两语地将吴岳泽的事儿说了,那小捕快一拍脑门又是跺脚又是摇头的,也顾不上手头的事儿,赶紧往吴岳泽家赶去了。
徐曼青自然要跟去吴家把徐奋给接回来的,而这一路上正好又可以跟这小捕快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竟把这吴岳泽怎么弄得如此失魂落魄的。
那小捕快听了徐曼青的问题,忍不住摇头叹气道:“这事儿说来话长,这原本是头儿的私事,不过既然是嫂子你问起……”
原来这事跟吴捕头的亲爹,也就是那殿前副都指挥使吴先孟同志有关。
吴先孟同志虽说身居高位生性风流,但奈何子嗣运似乎不是太强,这辈子除了正妻所出的一个嫡子两个嫡女和吴岳泽这个外室所出的私生子之外,竟然再也没迸出个蛋来。
可惜就是因为只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嫡子,这些年真有些娇宠坏了。再加上殿前都指挥司又掌殿前诸班直及步骑诸指挥名籍,总管其统制、训练、轮番扈卫皇帝、戍守、迁补、罚赏等政令,吴先孟官职不算最高但却极受皇帝信任和仰仗。故而在这咸安城内,吴先孟的嫡子基本上可以算是个可以横着走路的太子党了。
可正是因为过于飞扬跋扈了,这位嫡子的好运显然用得太快,也不知他平日里得罪了哪条道上的,听说前些日子在花楼喝醉酒被人从楼上扔下来活活摔死了,凶手至今没有抓到。
于是乎,吴先孟同志唯一的名正言顺的儿子就这般一命呜呼了,现下这位老吴同志面临着两种选择:一是从自家兄弟的儿子中选一个过继,之后便将这堂侄当做亲儿子;二是让私生子吴岳泽认祖归宗,将他写在正妻名下,生生“造”出一个大龄嫡子来。
话说这种官家大户,过继堂侄应该更名正言顺一些,可吴先孟同志十分痛苦――这堂侄再好,也不是老子亲生的啊!而且自己这辈子为皇帝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才混到今天这么个地位,难道就这样便宜了旁支的兄弟不成?
这外室子虽然名声是不好听,可却正儿八经的是自己的骨肉啊!
而且他暗中派人一打听,这吴岳泽的能力和名声在乡里坊间可说是有口皆碑的,他自己也坐着马车猫在南衙门口的小巷里偷窥了好几次,发现他这些年来不闻不问的私生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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