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可人的皮肤,特别是脸上还会出油出汗,待会一跳舞不就把胭脂给弄花了么?”
玉芍担心得不无道理,可徐曼青若是没有金刚钻又怎么会去这揽瓷器活呢?
徐曼青将这几天加紧调配出来的金花燕支一一打开了盖来天逆最新章节。
“这几盒东西名叫“金花燕支”,是我近日里刚研究出来的全新的妆品,跟那种粉末状的传统遇水即化的胭脂完全不一样,我在家里试了很多次,你跳棠纱妃子的那段时间不过一刻钟,用这个上妆,就算被一盆水泼了也不至于会花妆的。”
这金花燕支毕竟是用牛髓猪胰等油性物质制成的,本来就有抗水的作用,虽然有些怕高温,但人体却恰好是三十七度恒温的,短时间内金花燕支基本上不会发生性状上的改变。
玉芍一见这新鲜玩意,忍不住两眼放光,立刻从徐曼青的手里接了过来凑到眼前细看。
“这种油膏状的胭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还有带桂花的甜香味儿!”
徐曼青好笑地将金花燕支从玉芍手里拿了回来,“你再乱动,小心待会给你画歪了去!”
玉芍这才乖乖地闭上眼睛住了嘴,方才那点紧张的气氛也被两人的一番笑闹给弄得消失无踪了。
徐曼青为了这个遮盖疤痕用的人体彩绘方法,足足炼制了十余种颜色的金花燕支,加上之前就有的两种基础色,如今光是红色系与粉色系的金花燕支就有十种,再加上勾绘用的少量靛青和赭石色,对付今日这个群芳宴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原本李婆子收集的染料并不足以制成这么多种颜色的金花燕支,徐曼青急中生智之下,干脆就去胭脂店买了许多不同颜色的干粉状的胭脂,再将它们用水调开之后作为基础染料,这样一来色板就齐全了。不过这种方法成本过高,如果不是为了应急,徐曼青肯定不会如此为之的。
细细地在玉芍脸上勾勒出了粉中带白的秋海棠的图样,徐曼青仿照在大齐也颇受追崇的细腻传神的工笔画法,照着原先就设计好的花样,凭着一双巧手让鲜美的花朵在玉芍的脸上逐一盛开了来。
油膏状的金花燕支在皮肤上的附着能力极强,再加上玉芍脸上的伤疤与周围正常皮肤只是有色差而疤面尚算平整,将秋海棠绘上之后,那道疤痕就完全在秋海棠的花叶下被完美地隐藏住了。
可徐曼青的计划远远不止是在玉芍的脸上绘上秋海棠这么简单,她追求的,是一种美学上要求的那种浑然天成、如出一体的艺术美感。
在上次看了玉芍的彩排之后,徐曼青就建议玉芍对舞衣的剪裁做出一番修改——将原本对称的水袖改成将左肩与左臂□出来非对称的样式,徐曼青打算在玉芍□出的左手臂和那片肩胛骨上,绘制上能与玉芍脸上相接连的怒放的秋海棠。
为了应景,徐曼青将玉芍之前准备的一大堆金玉头钗项链耳饰全给否了,一律换成用新鲜的秋海棠花作为唯一的装饰。
虽说平常女子做梳妆打扮也时常会用到仿真的绢花,可效果又哪有真花来得自然美艳?真花虽好,可若是用在送嫁的场合毕竟禁不起折腾,总不能新人刚拜完堂还没等掀盖头这花就蔫吧了吧?可玉芍这样的表演场合却是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鲜花再脆弱,也能撑个几刻钟没有问题,于是徐曼青便大胆地采用了鲜花为饰的方案。
“若想反败为胜,唯一的手段就是出奇制胜。那金珠玉钗,哪个花楼的当家花旦不是大把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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