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打听了一下吴岳泽的事情。
“吴捕头为人这么好,我也不知该如何报答。不知他是否已有家室?若还没有的话,待他娶亲那日我这做喜娘的还可以给他出份力不是?”
徐曼青这旁敲侧击的问得十分辛苦,毕竟她可不愿这小捕快从她的话中听出什么猫腻来。
那小捕快见徐曼青问着吴岳泽的婚事,便立刻皱起了眉头。
“原本这是头儿的私事,我本不应多说的,但如今这一来二去的也是跟小嫂子你有缘,你既然问起,我便说道两句。你又是做喜娘的,指不定今后还能给咱头儿帮衬一把。”
“我家头儿确实至今尚未婚配,按理儿说到了这个岁数,一般男人的孩儿都至少两三岁了,可头儿……”
徐曼青下意识地问道:“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那小捕快道:“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可知道这咸安城里的定安侯府?”
徐曼青虽说嫁来项家已经有一段时日,可作为一个布衣百姓,又哪里会知道这种豪门贵族,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罢罢,你不知道也算正常,这定安侯府是我大齐的四大世家之一,在咸安城里算是个响当当的大家族。”
“莫不是那吴捕头和这定安侯府有什么牵扯?”
小捕快叹气道:“不瞒你说,我头儿的身份很是尴尬,他是定安候的外室所生的儿子。”
徐曼青一听,手中的茶杯险些没吓得掉下来。
这么说,这吴岳泽竟然是定安候的私生子?!
“侯爷的正妻是出身豪门的贵族女子,哪里容得下丈夫的外室之子?这些年来,那女人明里暗里地给头儿各种小鞋穿,还有几次特意动了手脚让头儿去追查那些恶贯满盈的江洋大盗的案子。头儿也算福大命大,每次都化险为夷,才算没被那女人害死。”
“原本按照头儿立下的汗马功劳,就是进六扇门当个督查司使都是没得挑的,可就是被那毒妇使了手脚,如今还只能呆在南衙门口当个名不见经传的捕头。”
“难道说吴捕头的婚事,也是被这侯爷夫人给阻挠了不成?”
徐曼青哪里亲身经历过这种豪门世家的恩怨纠葛?虽说以前这一类的电视剧没少看,但现在遇到真实的事情了,却也只觉得束手无策。
那小捕快果然点头道:“那是一定的。话说有一次头儿在追捕逃犯的时候受了伤,那伤的部位比较敏感,呃,就是大腿根处……”
“那毒妇就到处散播谣言说头儿受了重伤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哪家闺女嫁过去就相当于守活寡了。”
徐曼青一听,心下了然。
“头儿受伤那日是被用担架一路抬回衙门来的,很多人都看到头儿下/身鲜血淋漓的模样,这毒妇一散谣言出来,大伙儿就都相信了,还整日拿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头儿,别提有多气人了。”
“我们这些做兄弟的,也不是没头儿出过招,可是头儿向来洁身自好,说我们给他支的都是些邪门歪道,死活不肯答应,这事就只能如了那毒妇的愿了。”
徐曼青见这小捕快说得隐晦,倒也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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