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战马都集中到了专门的马棚里了,毕竟战马也是要休息和害怕寒冷的。
凌啸给多伦尔下了死命令,令他带领一半的换了衣服的步攻军卫去占领马棚,战至一兵一卒,也要阻止敌军发现劫营后上马。
又摸进一个帐篷,凌啸一看之下,他的胃急缩如球,强烈痉挛,直想把胃给吐出去。满满一帐篷死尸,各种各样的伤痕,各种各样的挣扎表情,却有着一样的绝望和痛苦。死人的臭气浓烈极了,不是尸体的腐臭,是死亡时大小便失禁的便溺臭气。
凌啸迅速领着军卫退出了这人间鬼蜮,他怕自己的恐惧激发退缩之心。这仅仅在互联网上卢旺达屠杀图片上看过的场面,一旦亲临其境,一旦想起自己可能也会成为一具死尸,凌啸就忍不住心颤。
自己只是一个被现代道德法律系统栽培出的鹌鹑,如今却面对着嗜血狼群的世界。以前杀死刘含章,和刚才干掉七个敌人的巡哨,凌啸以为自己应该可以看淡生死了,现在他才晓得错了。
邑淳和众将领乐此不疲地折磨着女人,远处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刺激着他们的凶性。这些该死的科尔沁人,既然前仆后继地闯进来,我们这些准葛尔的胜利者,就让你们再听听女人的哭喊声吧!
“儿郎们,没吃饭吗?加把劲!操死这些忠于清朝的女人!要让她们哭喊出来,我喜欢听!”
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可怜女子们,在残忍的加劲冲撞下,有气无力地痛苦呻吟。
听着帐外频次加快的惨叫声,渐渐觉得不太对劲的邑淳,颇觉不妥,正待让人出帐看看,一声夹杂着蒙古语的尖叫传来,邑淳一愣之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啊呀呀――!王八羔子,有人劫营!”
号角响起。大吃一惊的将领们迅速从女人身上后退抽出,纷纷慌乱地寻找武器盔甲,然后在邑淳地带领下冲出大帐。
凌啸听到不远处的尖叫报警,就晓得已经被发现了。侍卫们毕竟不是特种兵,杀人又怎么能完全控制住惨叫声,只是凌啸和军卫们都很奇怪,直到被发现前,步攻组杀死了近百五十名巡哨和睡觉的敌兵,发出惨叫的不下三十声,可是为什么敌人就是不理会?
来不及多想为什么,凌啸看到暴露了形迹,索性按照原定计划直奔五十来米外的大帐。与其他小蒙古包不同的是,大帐门口居然有十几匹马,可能是敌人传令兵的需要吧。
带着身边的五十来个军卫,拼命向大帐奔去的凌啸,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大帐里冲出了十来个衣甲不整的敌人,一边指挥着周围的卫兵冲锋,一边娴熟地跃上马去,问题是,跃上马去的众人,除了一人冲出来外,其他人都慢上很多。
来不及细想,凌啸命令大家刹住脚步,“放箭!”
军卫们由于是仓促停步射箭,只能箭头向上散射,箭雨撞入敌群,中者不少。那一马当先的敌人挥舞着夸张的狼牙棒,瞬息冲到军卫们阵前二十米左右,因为太近了,却不在箭雨的射击范围之内。
四周敌营慌乱仓皇,敌兵们要么是刚从美梦里惊醒,四处寻找衣物兵甲,要么刚在寻欢作乐里脱身,更是茫然惊骇。营地东西两侧杀声震天,马蹄声里收割着声声惨叫,骑击组迅雷不及掩耳地冲进了营来。
如果有人对凌啸说狼牙棒的刺不尖锐的话,凌啸一定给他一个大耳刮子。邑淳威不可挡,向还没有换上敌军衣服的凌啸一棒砸来,手持钢刀的凌啸,无计可施,只得横刀上挡,同时微侧身形。不是凌啸不想躲避,只是邑淳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凌啸看到邑淳开始砸棒的时候,邑淳还在十来米之外,可是凌啸感觉里,那棒落下之时,肯定会在他头顶上。避过头部要害,单刀虽未脱手,却也未能顶住狼牙棒,虽然运起了气功的一顶卸去了绝大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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