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琴不说,我也不会对那许州有意思,在我认为,像许州那样的男孩子跟我这样的女孩子,要么做哥们,要么做闺蜜,做男女朋友,那是绝不可能滴!因为我可以忍受闺蜜唠叨,也可以忍受哥们多话,但绝对忍受不了男朋友每日里口若悬河、夸夸其谈。
第一天上班,我就想当震惊,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出了问题:在这里所有的头孢类药物就一种皮试液――先锋五号皮试液,而且一用就是一整天。
不是说皮试液不能超过四小时么?不是说同一种药物批号不同也要重新做皮试么?批号不同都不行,何况是不同的药物?偶的天,这些人是要干啥呀?谋财害命?不对,没有谋财,只是有可能会害命。
不管我心里多么的不愿意苟同,最后我还是入乡随俗,同流合污了,因为事实证明了她们的做法并没有风险:这几十年她们一直都这么干,还没出过一例过敏!而我,如果不随大流,我要么成为异类,要么走人!
逃避不是办法,改变不是靠说就能做到的。我要是就这么走了,李琴的钱就打水漂了,我无法忍受那种心痛;我要是不走,我还可以偷偷的坚持一下自己的原则,或许可以潜移默化改变一些人。
一个星期的跟班后,我就开始正式在门诊注射室上班了。我的工资每月七百,取得护士执业证后可有奖金。每天上午三个人值班,下午两个人,也就是说每天下午我们两人中可有一个人休息,没有双休日,也没有节假日,国家规定的假期对我们来说那是一个非常遥远,遥远得不能度量的梦!
节假日不休,也没有国家规定的三倍工资之类的,一年中除了年班每个班补二十块钱的加班费外,其余的都是正常上班,不存在加班,也就不存在补助。
想想我一个连执业证都没有的护士每月可以拿七百,而在仁和医院应聘的那个主管护师每月都只有八百,这心里就平衡了,看来,还是国家单位比较好啊!
不管别人怎么做,我还是偷偷的坚持着自己的原则,每天早早的来,要是有人打针,我就用他的药水配置皮试液,运气好的话,可以将常用的每种需要皮试的抗生素都配一个皮试液。
大家对我的这种做法没有说什么,但从她们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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