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护士长通知我去上班,我们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了,谁也没说话,只默默的清理残局,空气很沉闷,气氛很压抑。
这一天没有开门营业,整整一天都用于整理办公用具,修理门窗和毁坏的仪器。
下午下了班,我和徐闻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悄悄的跟在护士长屁股后面,我们很像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但是在医院大家都不说,我俩不敢问,心里痒痒的跟猫抓似的。
“你们跟着我干嘛?打劫啊?那我告诉你们,你们跟错对象了!”走到人少的地方护士长回头笑着对我们说。
“护士长,我们....”
“知道你们想干嘛,就是想问问这件事是怎么解决掉的对吧?”护士长打断我们的话说。
我俩连忙的点头,护士长带我俩到路边的花坛边坐下说:“人家不肯做尸检,法医鉴定没法做,医院赔了钱,人家就撤了。”
“这怎么可能?没做鉴定,医院凭什么赔钱啊?”这种结果让我们很难理解,也很吃惊,凡事都应该有个理儿吧?怎么结果都没一个就赔钱?
“这有什么?什么凭什么?”护士长一下站起来吼道。我俩吓了一跳,连忙的站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顿了顿,坐下来缓了缓语气说:“对于一家私立医院来说,虽然他们打的是非营利性民营医院的招牌,但盈利却依然是他们唯一的目的,像仁和医院这种规模的医院,开门营业,一天可有至少七八千的毛收入,一月就是二十多万,除去工资和成本,老板可有上十万的收益,当然这里面不包括药品的提成和回扣等收益。
像这种摆明了是来讹钱的人,要是不赔钱,人家是绝对不会撤退的,他们一天不撤退,医院就一天不能开门,这损失是成正比例的。
这个病人医院赔付了二十六万,看起来很冤,当然的确是很冤,人家纯粹是来敲诈勒索的,怎么能不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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