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泪水都飙出了眼眶。
而坐在茶房内喝酒的客官都纷纷探出头,一阵爆笑把柳倾谨气恼了,一个飞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璃儿真聪明”欧阳瑞紧紧拥着我,抚顺我额间的刘海,赞扬道。
“走,今晚回去我教你用毒,免得那小子老是欺负我家相公,吃大亏,我可不干。”
“糟糕老板娘,你可把茶水倒光了,这客官没茶喝了。”掌柜气急败坏的跳出门槛,摊摊两手问道。
见他个呆头鹅,我阴恻恻的目光射向他,走到他身旁指着他的脑袋头,骂道:“你这笨猪,没了在去煮过,你在这里我迟早都被你气死。”
“小的该死..”掌柜拍拍自己的脑袋又匆匆忙忙的回茶坊内。
“瑞,你怎会在此。”
屏神。一具内敛中富有磁性力的男声出现在门外,抬眸,穿着一道黑袍的男子缓缓前来,坳黑的肌肤剥有光泽像炉子里的黑炭般黑,巾帼须眉,圆眸轩轩韶举,神魂渡上一股原野的狂妄,真是气宇不凡。
感觉美男见到了都看得顺眼,除了欧阳瑞和柳倾谨是我看不厌的之外,其余的我都间接摇了摇头,收回打量的目光我的指尖在算盘上,来回跳动,算一个立马记账,免得记性不好又重新再算一次。
“铁兄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坐。”欧阳瑞眸中渡上一份欣喜,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做个请字,两人便坐到木椅上闲聊。
见欧阳瑞热血澎湃的神情,我则是一脸不满,跟我在一起也没摆出这样的模样,也不见得他高兴,今儿遇见个熟人却乐滋滋的,难怪大娘会说,在男人的眼中,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喜欢就换。
一脸鄙夷和厌恶,我埋着头将账本胡乱翻了翻,这人简直饱汉不知饿汉饥。
“老板娘,这茶料稀少,人手不足,这....”掌柜额间绑着一条吸汗的绷带,被浓烟熏得满脸黑炭的他只留下洁白如玉的兔牙一张一动。
我露齿一笑,“胖子,你还真逗。”
“老板娘见笑了,眼下之计这...”
“马上去订茶料,至于人手你就别操心了。”无力的回了句瞄了眼坐着的欧阳瑞,这小子既然好意思说只为我笑,全都是谎言,骗人的,可是我必须要淡定,等掌柜走了后我拿出一张纸写了好排字,只是感觉不怎么漂亮。
“要帮忙吗?”
抬眸,又是一个心花怒放的美男,瞪了瞪他,我懒慵慵道:“不用”
“依璃,可别不知好歹。”
见他紧抓我的手,我用指尖沾了下墨砚抹在他的脸上,气呼呼的说:“也不看姑奶奶我是谁,依璃,老娘的名字叫一枝梅,不叫依璃。”
“璃儿”欧阳瑞见柜台一阵喧嚷,便前来问候了声。
“干嘛!”我瞥了他一眼,埋着头自顾自的记账。这人现在才来关心我真是小家子气,见了兄弟就喜气洋洋,见了我就沉着脸,惜字如金,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是你”清风惊呼。
“你为何在这里?”欧阳瑞提高戒备的凝视着清风,两手曲卷成拳,阴霾的目光镶上一层狂傲。
轻叹一声,我爬在桌面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总之事不关已等他这小子知道要我的保护的时候我才施出计谋,先让他尝点苦头再说。
“喂!你们要打出去打,把我地盘给砸了,你要赔十倍的银两给我。”把狠话说在前头,这刀枪不长眼就算了,就怕连人也不长眼睛。
两抹身影轻盈飞跃出茶坊外,我拉张高椅子坐下看好戏,反正闷得很,这风花雪飘的感觉上少了点什么。
寒风飕飕的吹来,我戳了戳手掌问:“小二,掌柜回来没有。”
“老板娘,这掌柜的说一会就回来了。”小二在厨子内大声嚷嚷,端出一杯杯茶水递到客官的桌面上。
这胖子不在这里反而闲了点,郁闷至极,我瞧了眼外面的状况,还在激烈搏斗当中我摇了摇头,唤道:“小二的,跟掌柜说我出去了,叫他把茶坊掌管好,不然我回来扒他的皮。”
贼手贼手的从后门摸出街巷,免得欧阳瑞烦死人了,这回让他急一下。
跟着感觉走,我张开双手接着纷落的雪花,指尖轻微划过墙壁沿着街头直走。
一刹那,画面飞过我猛地一凛飞速回想着过往,可记忆冰封怎么也翻找不出储存的画面,只知道模模糊糊的画面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随着心灵一直走,脑海中,好像有个声音在呼唤我,那种动人心魄的呼唤一直荡漾不止。
穿过人群,我茫然的直走。
走到山道上,头颅莫名来的疼痛我蹲到地面上,望着这条万丈深渊,雾气绵绵飘散的鸿沟。
这里是断崖,中间隔着一条鸿沟,对面的上腰上堆积了浓厚的雪花。
“啊”难以呼吸,我捂着胸口坐在山崖端头,头颅一直有人在呼唤我,是谁?到底是谁?
疼痛加深,心如刀绞般撕心裂肺,愕然,山崖顶端猛地一断,我滚滚坠落而下,耳畔风呼北啸,寒风刺骨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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