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别乱动,欧阳瑞...你轻点....喂....”
帐帘内一阵晃眼可把门外的两位老人乐坏了,若不是他们从中作梗这孙子那有那么快蹦出来,望着香炉内渺渺漫起的香烟,两人捂着嘴贼贼的笑得直跺脚,见里面波动弧度加大两人纷纷退了下去,顺手拽着站定一旁丫环。
帐帘内,我轻易的翻起身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见两人走了我才轻叹一声躺下去。
“璃儿”他可怜兮兮的看向我,像是在哀求。
“可不可以不要.....”话未落音,他猛地压在我上方热吻堵上我的唇,不安分的手压在我的胸口,顺逆而下,哑然失声他的舌尖撬开我的贝齿,潜入我口中与我软舌相卷相缠,朦胧之中,他的青丝垂落在胸前不由得添加了一分妩媚之色,那双摄魂的媚眼迷惑我的芳心,他的体内的一阵淡香游入我的鼻息间。
他此时此刻像一只狂妄不羁的猛兽,像是刚出笼就立即争夺猎物吞食。
“璃儿,说爱我,好吗?为夫想听听。”他吻着我的脖颈,抑郁着喉间的低吼声道。
“夫君,我...爱....你..”一涟涟羞涩琢渐形成一副面具,我别过了头闻见屋顶内的动静。
“璃儿我爱你”他在我的胸口上轻轻地的吸吮着,像是夺到糖果的小孩,依依不舍得放开。
“夫君,有人。”我提高警惕,在他的耳畔轻声道。
话罢。静静地吻着他的耳垂,回应着他的动作,为的是做给别人看。
“璃儿别动”他回了声,手依旧在我腰肢上挪动,磨蹭,瞬间移至到臀部。
“啊--”我咏吟了声,对着他一笑。
“砰”的一声,屋顶闯入一名白衣男子,正是今日在酒楼所见的人,只见他的眼神释放出无数的寒光,脖颈上狐毛大衣飞扬,我立即抓起衣衫捂着身子。
欧阳瑞用被单捂着下身撩开帐帘,道:“私自闯入欧府,该当何罪。”
“我只想要回我的女人”柳倾谨眸子一眯,无数的粉末洒出,白扇瞬间一晃变成一把利剑。
“小心”我将底下单薄的被单一扯遮挡住身躯,轻身一跃推开欧阳瑞,粉末迎面而来,我将发丝数千只花针刺向他。
“你怎么样了?”我扶着欧阳瑞到一旁坐着,担忧道。
自从我知道自己会武功会用毒行医开始,我一直在寻找自己的身世,可武功必定会带来许多是非我暂且不用,可如今不用也不行。
“依璃,跟我走。”柳倾谨说得深情,将数只花针用长剑避开。
“妄想,我早已嫁他人为妻,而且已经过天地证明,我誓死也会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妻子。”我坚韧的说出这一番肺腑之言,恶煞的明眸凝视他。
“就算你的心不在我身,我也要你的人。”话毕。他轻身一跃拽着我的手臂蛮横的将我带走。
“你放开我”我挣扎,我咆哮,欧阳瑞身中剧毒,而府中男丁无几人是他的对手,见此,我抓起他的手臂狠狠一咬。
“心早就痛过了,不会在乎这点疼。”他紧拥着我,嘟囔着。
口中一片血腥,我凝聚内力给他一掌。
“儿媳”
“瑞儿”
两老纷纷赶来,柳倾谨浮身一跃再次破瓦而出。
见他走了,我立即舒了一口气倒在地面上,因为我也身中剧毒,四肢无力,我对着两老说:“有刺客,赶快给夫君解毒,用一盆清水给他放血。”
双眼一闭,陷入昏迷之中。
清晨,天依旧昏暗,两道拌嘴声喧扰了宁静的宅苑。
“老头子,这怎么办?”美妇焦急的在房外来回踱步,“你说会不会死人啊!我的儿媳,我还盼着抱孙子了。”
“老婆子你就别吵了,我这头都裂了。”男人指指的脑袋,大声喝止道。
“这个刺客也真不要脸,这儿媳跟瑞儿...”顿了顿,美妇又道:“我这孙子都没抱成”
“老婆子啊!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男人不满的唠叨了声,浓眉紧蹙,朱唇紧抿。
指尖微微触动,潜意识霎时清晰,我睁开眼猛地翻起身,喊道:“夫君”
“儿媳,你醒了。”
见门外扑来的人,我问道:“娘亲,夫君了。”
“昨夜娘亲按照你所说的做,瑞儿现在没事了,大夫给他开了副药喝了气血辗转了些。”
“昨夜的刺客抓到了吗?”愕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便问了声。
想着,这男子既然不要脸,脸皮厚过猪皮,趁人之危潜入欧府而且是在我跟欧阳瑞OOXX的时候出没,摆明就是跟我们作对吗?
“没有”她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娘亲累了吧!我没事了,你们去歇息吧!”
见门被关上,我凝视着一旁的欧阳瑞,他脸色苍白无血,可能是放血过多导致贫血,这来到这里没几天烦事和是非都一起来,昨日吃个饭都不安顿,夜晚睡个觉都不安心,连个苦力活也不让干。
望着窗棂外的天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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