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从怀玉阁里离开的人是谁,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可是元湛不明白,他也不理解,颜筝在韩王府呆得好好的,她为什么要走?
如果她真的有非走不可的理由,为什么不跟自己说?他誓愿要娶她为妻,不论什么事都可以为她做到,如果她真的什么放心不下的事,他可以替她解决。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
昨夜的恩爱缠绵,好像都变成了虚影,她给了他最大的幸福和满足,却又在他最欢愉的时刻,给了如此沉重而致命的打击。
他不禁开始怀疑,她真的爱过他吗?哪怕是一分也好?
假若她的心也同他一样,牵记着彼此,你侬我侬,她又怎么舍得刚柔情蜜意,就抽刀断离?
侧头望见床榻上那些刺目的朱红,起身时那些暧昧甜蜜,崩离破碎,一点一点都成了最大的讥讽和嘲笑。
元湛无力地跌落在床榻边上,手掌攥住那斑驳的红梅用力一扯,床单散落,皱成一团,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他垂下头,目光盈幽,低低地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紫骑办事神速,才没有过多久,便有人陆续前来回话,“今晨有人在二门处见过全福,他一副行路匆匆的样子,大伙疑心他是给爷出门办事,便都不敢怠慢,迅速地给放了行。”
“冬院的云姑娘说不曾看到过筝筝姑娘。”
“侧门处有人看到全福除了府门,上了一辆青色的马车,往东边去了。”
“沿路保卫韩王府安全的紫骑说,确实看到全福从怀玉阁出来,一路去到二门,因从前有过这样的先例,是以并没有惹人疑惑。”
每听到一个消息,元湛的眼神就多痛苦几分。
直到罗北辰踏着满身的风尘进来回禀,“昨夜那盗贼并未去到荔城,我们在荔城令府守了一夜,连根贼毛都不曾看到,今晨那些被盗了官印的府衙,俱在显眼的地方看到了失窃的东西。”
苍狸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那盗贼摆明了就是想要玩弄我们,士可杀不可辱,若是不将这人找出来,紫骑的英明必将受损,我和北辰回来,是想请讨主上一句话,这案子,我们想要追查下去。”
他们两个回来地匆忙,又急着讨要旨意,以至于并未留心韩王府里的不对劲。
元湛的目光终于彻底冷了下来,他沉沉地开口,“士可杀不可辱,没有错,这个案子,我要亲自追查。”
此刻他终于明白,荔城的盗窃案为何那等诡异,原来,这本就是玩弄他们的把戏,那所谓的盗贼真正的目的,不过只是声东击西,将他的人力牵制在荔城团团转,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平城。
而平城,却是离开北地,去往皇城的必经之路修真位面商铺。
他的手抚着空落落的腰间,其实早在发现他的灵牌消失不见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可是当这些从未想到过的痛苦,真正地迎面痛击,他才惊觉,原来是那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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