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难道你惹来的麻烦,还指望着我帮你收拾?”
“你”白思绮又是气愤又是窘迫,是啊,她一直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更不把将军夫人的头衔当一回事,现在出门在外,若果真出了什么事,这人,这人……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就觉得难过,觉得酸涩,觉得气馁是啊,就算他是威震八方的宁北将军,就算他是自己的“丈夫”,可说一千道一万,她与他,终究只是两个陌生人。
“那好,”强忍心中的委屈,白思绮咬牙挺胸,“如果你真那么介意今天的事,大不了从明日起,我们分道扬辘,各走各的,就算有天大的麻烦,我自己扛着就是!”
“这可是你说的!”慕飞卿冷哼一声,“那好,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明日便分开上路,也省得我费心费力!”
话到此处,多说无益,两人不欢而散,各回自己房间安歇。
次日清早,白思绮刚刚起床,碧楠便匆匆奔进房中,满脸惊惶地道:“小姐,将军和吴九他们,自己走了。”
白思绮愣了愣,淡然答道;“走就走了吧,有什么好着急的。”
“可是小姐,”碧楠跺脚道,“从青溪到白府所在的东浩城,途中还要穿过好几座高山险岭,这一带是三国交界之地,常有匪类出没,小姐你一个年轻女子,如何能平安过得去?将军他,他这分明就是”
“碧楠!”白思绮轻轻喝住她,“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别人行得,我们为何行不得?你只管收拾好行李,再去外面找辆马车来,只要路上小心些,不会有事的。”
见她如此说,碧楠只好无奈地叹口气,默然退出。
白思绮坐在妆镜前,慢慢地梳着发髻,想起绝情绝义的慕飞卿,心中又是恼又是气,重重地将木梳砸在妆台上,起身走出。
路过隔壁房间时,猛听得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这才记起那个叫廖仲渊的男子,正是住在这间房里,不由停下脚步,在门前踌躇片刻,抬手轻敲房门,口中说道:“廖公子,我可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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