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满脸惊喜地叫着:“居士!二王子!你们可回来了,王爷已经着人来问过好多次了。”
白衣淡淡地“嗯”了一声,仍旧目不斜视地朝前走。
不出半个时辰,一行人已经直抵六皇子府前,门口的仆役忙忙地将他们引入府内。
才在大厅中坐定,东方策便急步奔出,不及跟锡达和慕飞卿夫妇打招呼,一把拽起白衣就朝内室疾奔,口内说道:“你快去看看,凌儿的状况很不好!”
白思绮心下一凛,当下拉着慕飞卿快步跟上,锡达怏怏地走在最后。
内院厢房之中,东方凌静静地躺着,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清理干净,也换上了整洁的衣衫,只是那张眼依然惨白得疹人,双眼一片乌青,嘴唇却像抹得朱砂一般,红得刺目。
白衣走到榻前,拿起他的手腕细细地诊着,蹙眉不言。
“凌儿他到底怎么了?”东方策心下着急,忍不住追问道。
白衣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摇头,放下东方凌的手,起身走了出去。
其余人等相继跟出,却见白衣仰头望头空中那轮淡淡的银月,满脸的若有所思。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相交数年,东方策早已了解他寡言少语的xing子,也知若不是万分棘手,他绝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我救不了他。”
果然,白衣一开口,便如瓢泼冰水般,当头浇下。
白思绮和东方策一齐变了脸色,异口同声地问道:“为什么?”
“他虽服下汇元丹,但在皇陵中不吃不喝近四十余日,又被龙后噬伤了五脏六腑,导致旧伤复发,这种种内因外因加起来,他早已不堪重荷,就好像那风中残烛,撑不过一时三刻了。”
“怎么会这样?”白思绮低呼出声――原本以为,此番蹉磨后,东方凌已然脱得大难,却不曾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她就此撒手人寰,她岂不是要抱憾一生,愧疚一生?
“让我来试试吧;
。”一直沉默着的慕飞卿忽然出声,“在南韶太庙中,我曾经因祸得福,摄入圣珠的精华,再加上我幼时多服灵药,血液与常人有异,或许可以帮到他。”
“你是说――”白衣双眸一闪,“用渡血之法?”
“是。”慕飞卿点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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