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进去,所以,最明智的办法,就是知难而退。”
“知难而退?为什么要知难而退?”没等慕飞卿回答,房门里便响起白思绮的声音,紧接着,睡眼朦胧的她探出头来,不满地看着锡达,“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阿卿带我走?早在澜江船上时,我便说过了,你若觉得此行凶险,可以带着皮漠他们自行离开,我并没有强求你跟着我们去旭都,好不容易到了这里,你怎么却打起退堂鼓来了?”
“白思绮!”锡达眼中冒火,“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心心念念只为了你好,你却把我当什么?”
被他这么一喝,白思绮顿时清醒过来,用力地晃了晃脑袋,黑眸中浮起几丝歉意,赶紧解释道:“锡达……你别生气,刚刚是我胡说,千万别放在心上。这夜深寒重的,都别在门外憷着了,进来再说吧。”
锡达撇撇唇,极其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仍旧没骨气地依从了白思绮的话,抬步跨进门中;
点起明烛,三人在桌边坐下,喝了杯热茶暖身子,白思绮这才定定地看着锡达道:“说吧,你为什么会突然地提出这个想法?”
“并非突然,”锡达摇摇头,“其实早在澜江上时,我就想这么说,只是当时一则情况不许;二则你们又闹了一出‘孤岛私会’;三则怕你使xing子,所以一直按捺着没有说出来。直到在酒楼里见到红娆、白思鹏和东方策,这才觉得事态严重。可当时我们都中了毒,要想抽身离去,根本不可能,不得已承了东方策的情,和他一起回了别庄。方才我已经仔细观察过了,这别庄内也潜藏着好几股势力,若此时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可是,若我们现在离开,不是过河拆桥吗?”
“过河拆桥又如何?难不成,你还真想去旭都,当他们东方家争权夺利的燃不成?”
“我不明白,”白思绮晃晃脑袋,“我们要做的事,只是救东方凌而已,怎么又跟皇室内斗联系起来了?”
“白大小姐!你好歹也在天祈皇宫中呆过一段时间,应该清楚皇权之争的残酷与血腥,凌昭德是怎么死的?凌昭衍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发动叛乱?你为何会困于深宫难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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