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东方策,你家这破屋子也太不结实了吧?怎么说破就破了?弄得本殿下一身的灰!”锡达“哇哇”大叫着,落回地面,冲着东方策不住地龇牙瞪眼。
“的确,”东方策面沉如水,抬头朝上方那个窟窿扫了一眼,“这屋子的确是年久失修了,看来明儿个得找人好好补补,生得有什么遗漏之处,衍生出无穷无尽的祸患来。”
锡达知他话中有话,也没有道破,转头大步走到门边,口内嚷嚷道:“小女人,你还好吧?”
尚在慕飞卿怀中的白思绮微微一愣,出声答道:“锡达,你是在说我吗?”
“不说你说谁?”锡达从客厅里飞出,蹦到白思绮跟前,抬手就去摸她的脸,“这儿除了你,难道还有第二个女人不成?”
他那只不规矩的人手还没触到白思绮的肌肤,便被某人一把握住,顺带狠狠一捏,锡达顿时夸张又委屈地大叫起来:“慕飞卿,咱们好说歹说,也共过这些日子的患难,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慕飞卿拿眼斜他,全无玩笑之意:“二殿下,我不管你以前和绮儿怎样怎样,只希望你牢记一件事,她是我慕飞卿的夫人,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碰她,你,也不例外。”
锡达倒抽冷气,侧头可怜巴巴地看向白思绮:“难道从此以后,你真要听这座大冰山的话,跟我划清界限?”
“大冰块?”白思绮一愣,继而掩唇轻笑,眸华灼灼,晃了面前两个男子的眼,“阿卿他,说得也没错啊,我是他的妻子,对其他男子,自然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至于你,”白思绮说到这儿,神情变得郑重起来,“会是我一生的朋友,永远的朋友,锡达,不管你曾是什么样的人,曾经对我做过什么,对阿卿做过什么,总之,从在祭魂台前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把你当作朋友,是那种,可以同生共死的朋友;
。”
“是吗?”锡达悠悠一笑,强压下眸底的那抹苦涩,眸光飞舞,用打趣的口吻道,“你和我做朋友,难道就不怕大冰山生气?”
“fu'qi本是一体,我的朋友,自然也是阿卿的朋友,他怎么会生气?”白思绮温婉一笑,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又四两拨千金地软和了慕飞卿和锡达之间的对峙关系。
“你倒是用心良苦,只怕有些人,未必会领你的情。”锡达斜了慕飞卿一眼,重新扬起邪气的笑,“不过呢,本殿下大人有大量,无论是新仇还是旧恨,都不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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