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扰乱我的神智,让本王在不知不觉间落入你早已设好的陷阱,是吗?”
“你可以不信,也可以选择和我们拼个同归于尽,我想这太庙之外,定然有不少的人,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尤其是你那位‘卧病在床’多年的兄长,摄政王殿下,您说是吗?”
红鏊暴喝一声,眸中凶光毕露:“等解决了你们,本王再去对付那个病鬼,也不迟!”
“现在圣珠上的禁咒已破,红战的身体毕竟会迅速恢复,到时候你还有没有翻盘的机会,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金鹰嗓音低沉,字字如刀,重重地戳在红鏊的心坎儿上。
终于,红鏊暴喝一声,扬手将一样物事掷向金鹰:“启闸!”
金鹰腾身将那物事抄在手里,另一掌重重在壁上一拍,已经闭合的机关消息再次启动,严丝合缝的顶部,再次露出那圆形的入口。红鏊不再恋战,身形一掠,便从那入口处穿了出去。
金鹰闪身欺至血池前,迅疾将钢板提出,用红鏊扔给自己的钥匙,敏捷地解开缚住慕飞卿的镣铐,挟着他直奔向入口,冷七冷八冷九紧随其后,最后是带着白思绮的青鹰。
天际已隐隐露出淡淡的曦光,隐隐听得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朝太庙的方向奔来,似乎是南韶的官兵。
一行人不敢再停留,在金鹰的带领下,分向不同的方向,火速离开了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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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草庐。
怔怔地看着斜倚在板壁上,双眸烨烨的男子,白思绮一阵恍惚。
男子也在看着她,那双湛亮的眸子里,隐着太多太多的情绪。
不过是短短数月,对他们而言,却似乎已经经历了几生几世。
“阿卿……”
终于,白思绮叫出声来,慢慢地,慢慢地挪动着身子,一点点朝他靠近;
那人分明就在眼前,可不知为什么,却依然让她有种抓不住的梦幻之感。
“绮儿……”
一声低低的回应,让白思绮的心堤全线崩溃,所有的情绪如洪水般汹涌叫嚣着,湮灭了她长久以来养成的自矜、冷然,和淡定。
“阿卿!”她一声声不断重复地叫着他的名字,飞身扑到他的怀里,用双臂箍紧他窄瘦的腰身,脸上涕泪交错。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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