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杀慕飞卿?”
“不不不,”红影摇头,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你难道不记得了么?当日在红血谷,我曾经说过,宁愿我负天下人,绝不许天下任何一人负我!慕飞卿嘛,迟早都是一个死字,本姑娘也懒得动手。今日到此,不过是想送那些满怀怨念的女子一程!”
一阵冷风吹来。
那女子血色的衣裙滟滟怒放,如一朵醒目的海棠,带着极致的妖娆与绚烂,任谁都无法忽视,红唇皓齿,青丝雪肤,却生生给人一种地狱修罗的窒息感。
“她们――”白思绮不由踏前一步,双目紧紧地盯着她,“没有解药,她们迟早也会死,你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红娆挑挑眉:“安国夫人,你是不是认为,留着她们的命,就是仁慈,反之,若我出手杀她们,就是残忍?对么?”
白思绮沉默以答。
“那好,本座就让你瞧瞧清楚,到底什么是仁慈!什么是残忍!”
红娆说罢,手中缎带飞出,倏地缠住白思绮的腰,挟裹着她,朝将军府内院掠去。
在金兰院的屋脊上,红娆停了下来,伸手在白思绮背上一推:“下去好好看看吧。”
白思绮身形一斜,朝庭院里栽去,幸好她反应得快,一个旋身,右手撑地,稳住身形,不至于被摔个惨不忍睹。
刚刚站稳,便听房中传来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痛吟声,她心中一颤,踏前几步,透过半开的轩窗朝内望去;
只见一名形容枯稿的女子横卧榻上,面容惨白,鬓发散乱,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口,不,更准确地说,她的两只手已经深深地插入心口,衣衫上洇着大片暗红的血迹,看上去分外可怖。
“怎么样?可瞧仔细了?”红娆幽幽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是毒发了吧?”虽说当日在乾图关外,比这惨烈百倍的景象她都已经见识过,可乍然看见房中女子饱受煎熬的模样,白思绮还是忍不住心中恻恻。
“没错,的确是毒发,”红娆也不否认,“不过,你知道是谁,让原本花容月貌的她们,变得比地狱厉鬼可更怖的吗?”
“是谁?”
“慕――飞――卿!”红娆咬牙切齿地说出三个字,然后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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