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所有的答案,终有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绮姐姐,你说是吗?”
“……”白思绮已经彻底被他搞迷糊了,只能怔怔地看着他,久久不能言语,此时的她方才有些诧然地发现,不过短短数月,面前这个“小男孩”,已然又长高了一截,与她相比,似乎只差半个头,已经能勉强与她平视了。
也正是这种平视,让她的心没来由地急促跳动起来――真的,他真的,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喜欢黏在自己身边,总是缠着她,要她讲故事,要她陪着玩游戏的小小幼童了。
听说,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都没有童年,从有了朦胧的自主意识起,就必须尽快地成长,以适应这波诡云谲的宫中生活;
以前,对这样的言论,白思绮只是一笑略过,而此时想来,却不禁暗暗心惊――慕飞卿说得对,贞宁夫人说得对,自己,的确是该好好地改改心中的想法,再不能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了。
“绮姐姐,”那小男子俊眉微弯,浅浅一笑,眸中浮出白思绮熟悉的天真伶俐,“我们做个约定,好么?”
“什,什么约定?”
“无论涵威做了什么,请绮姐姐都要相信,涵威本无他意,只是为了……想保护的人……所以请绮姐姐,一定不要责怪涵威,好吗?”
“想保护的人?”白思绮又是一怔,继而问道,“涵威的意思是――沈太后?”
凌涵威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却很快恢复清明,冲白思绮眨眨眼,伸出右手,翘起小指头:“对!父皇不在了,我是唯一能够保护母后的人,所以,我不能让母后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好――我答应你。”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答案,白思绮反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眸中也有了浅淡的笑意,伸出自己的右手,同样翘起小指头,“来,咱们拉钩。”
就这样,在淳心斋里,明明是前来想要责问慕飞卿之事的白思绮,竟被凌涵威牵引着,和他达成一个莫明其妙的约定。
直到走出淳心斋很远,白思绮方才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想要转身找凌涵威问个清楚明白,可是回头才发现,那少年帝王已然带着随从,遥遥地走到了广场的另一边。
伫立在廊下,望着那小小的人影,白思绮心中忽然泛起一股无力感――为何自己在他面前,总是会失去一贯的清冷与自持?就连慕飞卿,也无法搅乱她的思绪,让她毫无原则地服从什么事什么人,可唯有那个孩子,却总是能敏锐地抓住她的弱点,不露痕迹地让她作出退步。
到底是他太过聪明,还是自己太过“纯善”,对他总是生不出那份应有的警戒之心?
白思绮幽幽地叹了口气,终是收回目光,有些怏怏地朝霓影阁走去――看样子,她想要的答案,已然无法从凌涵威那里寻得,如果想知道北天牢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飞卿究竟去了哪里,只有靠她自己了。
回到霓影阁,白思绮立即发信号召来红鹰、紫鹰和青鹰三人。
“夫人,有何吩咐?”依旧是机敏的紫鹰最先开口。
“什么是飞鹰令?”白思绮开门见山。
“飞鹰令?”紫鹰怔了怔,方才答道,“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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