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收尽,重新恢复一贯的从容与淡然。
“外廷统领魏关山,带着数千名禁军,把将军府给……给围起来了。”
“砰――”白思绮手中的荼盏落了地――禁军围府,还数千名?自己出宫不过一两个时辰,难道又生出什么变故不成?
贞宁夫人面色谨严地扫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吴九:“可有询问,是何缘由?”
“据魏统领说,半个时辰前,有人强闯北天牢,劫走了……将,将军……”
“劫狱?”白思绮“噌”地站起身,想要说什么,脑海里却突兀地闪过一道人影,顿时又跌坐回椅中。
贞宁夫人的神情依然镇定,再次瞥了吴九一眼:“你去,把魏关山叫进来。”
“是。”吴九答应着,折身退出。
贞宁夫人端坐椅着,稳稳地端着荼盏,慢慢地喝着,口中缓缓道:“思绮,心无挂碍,方自清明。自乱阵脚,只会坏事。”
白思绮怔了怔,方面带愧色地道:“母亲教训得对,媳妇知错了。”
未几,厅门外响起魏关山醇厚的声音:“禁军外廷统领魏关山,拜见贞宁夫人。”
“请进。”
进得门内,魏关山躬身朝贞宁夫人行了一个军礼,侧身退至一旁,静倏吩咐。
“你带兵围府,是皇上的旨,还是太后的意思?”
“是――皇上的口谕。”
贞宁夫人“哦”了一声,又道:“可有派兵追缉那劫狱之人?”
“有;
。”
“皇上他――”顿了顿,贞宁夫人的眸色转而冷厉,“是不是认为,此次劫狱,与将军府有关?”
魏关山脸上变色,口中迟疑道:“这个……卑职不知……”
“你不知?”贞宁夫人双眸微眯,冷然地扫了他一眼,“如今天祈国内,镇国将军府举重若轻,若无凭据,皇上会让禁军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吗?”
“夫人英明!”魏关山双腿一曲,跪倒在地,期期艾艾地道,“……皇上之所以下这道口谕,是,是因为劫狱之人,在北天牢中留下了慕家死士的飞鹰令……”
“飞鹰令?”贞宁夫人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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