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场大战,终是难免,到那时,朝廷定然会让卿儿披甲上阵,而你,会成为他最好的帮手。”
“……既然是这样,”白思绮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那媳妇就却之不恭了。”
“绮儿,我今日言尽于此,至于将来,就要靠你自己去把握了。母亲只是希望,你不要错过不该错过的人,也不要辜负了这大好的年华。”
“思绮明白,思绮,多谢母亲教诲!”白思绮恭恭敬敬地接过袖剑,朝着贞宁夫人深深鞠了一躬。
“此间事毕,你且回房去吧,好好地理一理头绪,想清楚从哪里着手,便放胆去做吧!”贞宁夫人语重心长地说完,缓缓放开白思绮的手。
“思绮告退。”白思绮再次躬身施礼,带着袖剑离开了宁致院。
“……《论国》……水……银字……”走在卵石小径上,脑海里忽然闪出在天牢相见时,慕飞卿对自己说过的话,《论国》、水、银字?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白思绮眉心紧蹙,加快脚步朝主院走去,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那本《论国》,想来书中,一定藏着什么隐秘。
“夫人!”雪画从假山后闪出,“您现在是要回主院吗?”
“嗯。”白思绮点点头,“对了雪画,这两天府里其他人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
“吴九和高洪呢?”
“自打将军被禁军带走后,吴九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吴九离开了将军府?”白思绮心下先是一怔,继而揣测道――看慕飞卿的样子,他应该早就料到自己会被下狱,那么吴九很有可能被他派出将军府,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高管家呢?”
“和平常一样,尽心尽职地打点府中上下的事务,没有什么异常。”
两人说着话,不多时便行至主院前,白思绮进了卧房,四下翻找,却始终不曾见到那本《论国》,心下不由泛起一丝疑惑――慕飞卿那个家伙,到底把书藏哪儿了?难道是在书房里?
“夫人,您在找什么?”雪画见她进了屋子就开始四下翻腾,不由疑惑地开口问道。
“呃,那个,我前日走的时候,曾经从将军那里拿回一本书,你见着没有?”
“书?是不是蓝色封皮的?”
“对对对,你知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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