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思绮顿时一怔,继而铿锵有力地答道:“臣妇,遵旨!”
“好,很好。”凌昭德这才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伸手从腰间取下一枚碧色通透的玉鉴,朝旁边的宫侍招招手,宫待立即上前,接过玉鉴,微躬着身,一步步走到白思绮面前,双手托着,交到她手里。
白思绮接过玉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凌昭德。
“这是朕的随身印鉴,天祈国内仅两枚,虽说不能调动兵马,但却能令三品以下的官员听命于你,白思绮,你可明白朕的用意?”
“臣妇,谢皇上信托!臣妇一定竭尽所能!”
“好,好,好。”凌昭德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之色,连说三个好字,这才一挥龙袖,“齐海,传令下去,摆驾回宫!”
“奴才遵旨!”内宫总管齐海赶紧答应着,忙忙地一溜小跑朝堂外奔去。
侍立在两旁的宫侍宫女们这才纷纷回过神,井然有序地列成两行,簇拥着凌昭德移驾。
从慕飞卿面前走过时,凌昭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诲莫如深地道:“慕飞卿,你这位夫人,果真不一般,很不一般啊。”
慕飞卿双唇微微一动,本想说两句谦逊之辞,却到底没能说出口,只是静静地站着,目送凌昭德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将军府内内外外的人便散了个七七八八,顿时变得冷清下来,唯有四处的喜字彩缎仍旧张贴悬挂着,倒透出几分嘲讽的意味来。
“思绮,你真是……太莽撞了!”
终于,忍耐许久的慕飞卿低沉着嗓音斥责道;
白思绮缓缓站起身,凝目朝他看去,冷声道:“慕大将军是在怪我无端夸下海口,还把你也拉下水吗?”
“思绮!”慕飞卿重重喊了一声,想要说什么,却被旁边的贞宁夫人用眼色止住。
“绮儿,现在已经没有外人,可以告诉娘,你这样做的理由吗?”贞宁夫人的神情看起来比先时还要平静,语气也甚是和蔼。
“儿媳之所以大胆向皇上请命,一是因为救家兄心切;二是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三来,儿媳也想试试,自己到底有几分能耐。”
她这话一出口,贞宁夫人和慕飞卿同时一怔,接着,贞宁夫人朗声大笑:“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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