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痊愈就定要离府回家探亲,又千里疾驰返京报讯,回到府中后也未能好好休息,先是府里频频出事,然后又忙着cāo办迎娶红翎之事,难免有些疲劳过度,所以才会气血亏损,导致晕厥。”
“好吧。”贞宁夫人点点头,又细细端凝了白思绮几眼,这才站起身,带着傅管事和宁致院中之人离去。
“吴九,让其他人也回去吧,今日之事,谁都不准再提,违令者,要么自己离开将军府,要么……”
“遵命!”不待慕飞卿说完,吴九已经领命而去,迅速将围在主院中的其余人等给打发走了。
“知竹,雪画,你们也下去吧。”慕飞卿面对白思绮,背朝房门,淡声吩咐道,知竹和雪画哪敢违令,忙忙地也退了出去。
直到房间里完全沉寂下来,慕飞卿才侧身坐到床榻上,伸手将白思绮扶起,右掌贴在她的背后,缓缓将一股内力注入她的体内。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白思绮轻轻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意识到身后有人,她慢慢转过头,恰恰对上慕飞卿那双深凝的眸子。
“我,我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劳累过度,气血亏损而已。”
“劳累过度?气血亏损?”白思绮一怔――这两个词,好像从来跟健康的自己扯不上关系,就算白思绮以前的确是弱不禁风,说病就病,可经过自己半年多来的仔细调理和努力锻炼,早已不是初时那个风一吹就倒的纸美人,更何况这段日子以来,自己一直不曾察觉这身体有任何异样,怎么会说晕就晕呢?
慕飞卿见她沉吟不语,收回贴在她后背的手,嗓音柔和地道:“真的没事,你也别多想,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便一切如常了;
。”
白思绮抿着双唇,没有说话,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自己晕厥之前的情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怎么感觉今日的情形,和廖仲渊倒有几分相似,难不成,这白思绮也天生患有心脏病?只是以前从不曾发作而已?
思及此处,白思绮脸上不由微微变色,再也顾不得许多,腾地起身,穿上鞋子匆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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