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见过的表情，冷漠，愤怒，恨。
“我不会让你再见到我妈妈。”吴小无扯着阴狠的嘴角，冷冷的说出。“这是你欠的……”
尹相蓦地睁大眼睛，看着吴小无坚定的眼神，和吴常一模一样的眼神，他被震聂到了，吴小无仍在这一句，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尹相的视线。
他终究……还是要失去莫一。
莫一醒来，看到吴小无站在窗户边，望着天空，有些激动的叫道：“小无。”
吴小无缓慢转身，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说：“醒了？还有不舒服吗？”
“你……”莫一有点不相信的看着吴小无嘴边的笑。
“下次别这样吓我了。”吴小无坐在床边。
莫一语无伦次的说着：“小无，小无你原谅我了吗？小无……”
吴小无看着莫一激动的脸，她想叫出妈妈，但似乎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发音。
“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吴小无扯着嘴角说：“你身体好点再说。”
“那就是你会考虑了？太好了。”莫一不顾手上的点滴，直接把吴小无拦进了怀里，她真是好开心，好开心。
这……就是妈妈的怀抱吗？
“尹相，对。我要告诉尹相。”莫一突然松开兴奋的说。
吴小无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瞬间堆积在一起。那个男人的名字，尹相？
“小无手机借我一下。我要告诉尹相，他是……”说到这里，莫一沉默了。
吴小无扯着嘴角冰冷的接到：“他是你现任的老公。”
“小无……”莫一艰难的开口。
不想，吴小无直接阴冷的说：“我不喜欢他。如果你想让我回去，就和他离婚吧！”
“小无……”莫一不明白，为什么小无这样说，她急忙解释：“小无，小无他不是想象那样的人。他人很好……”
“很好？”吴小无蓦地站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莫一，不敢相信莫一会说出这样的话。
莫一看着吴小无冰冷的眼神，又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唤着：“小无……”
“你考虑下吧！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吴小无直接说出。
莫一又开始痛苦的说：“别这样小无……”她二十多年早就习惯了尹相在身边，谁也离开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