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和我在一个城市。”
吴常听罢，瞳孔突然收紧，拿起刚送过来的酒，拿起酒杯倒了点，然后冷淡的说：“你要认她？”
“我来找你，就是通知你一声。”莫一反问道。见吴常不应声，便激动的说：“二十多年前你也有责任。”
“那丫头，坚强的可怕。从小到大，没问过关于妈妈的问题。”吴常突然转移了话题。
“真的从来没问过吗？”刚才的激动和期盼，瞬间跌至冰点。
她惊讶，但更伤心。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看到人家有妈妈她没有，也会问，但她却从来没问过？这意味着什么？其实从吴小无昨天生病的神情就看的到，那丫头多么的自立和坚强。
“只问了一次。在不久前。”或许是吴常觉得二十多年前，的确自己也有错。又或许能理解做母亲的心，因为自己也正努力压制不去想那个孩子的心。
“问了？你怎么回答？”刚刚垂死的人，马上复活了。
“如实回答。”吴常又喝了口酒，淡然的说。
“她呢？她什么反应？”莫一紧追不舍。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你天天和她在一起。”莫一有点歇斯底里的叫着。
“莫一，你越来越不淡定了？”吴常头也没抬的平静的问。
“是谁把我改变成这样的。你想想看你二十多年前，做过什么？你永远无法想象我那时所经历的痛。”莫一脸色上有点苍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还是真的太过激动。
“我曾经认为，我问心无愧。”
“你的问心无愧践踏了我的心。”声音明显很激动。
“你的心里可有我？”吴常盯着莫一看。
“吴常，你一直伤我到现在。可知？”莫一眼睛似泛起了水雾般。
吴常连忙低头，不自然的说：“都是半个身子进棺材了，谈这些已没意义。”
两个人突然都沉默了，心里各自都在想些什么，直至菜全部上完，莫一倒起了一杯茶水，随口问道：“为什么孩子叫吴小无？什么都没有的意思？”
“不想她牵绊太多，你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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